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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見火車遇事兒了,騰地一下就給精神了,&ldo;啥,火車遇事兒了,老哥,你趕緊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了!&rdo;
盧旭慶還沒來得及說,後面拿著喇叭的乘務員就開始吆喝,說是前面的車軌發生故障,現在情況不明,火車會在這暫時停止,我聽就給傻了眼,上次回家的時候遇上了事兒,這次回去怎麼就又給遇上事兒了,我這不僅僅是命裡招邪了,這已經是命裡招晦氣了。
火車上也是一片騷亂,乘務員一邊安撫著,一邊解釋,都是官方模式化的術語,我也懶得聽了,反正是走不了了,這事兒恐怕麻煩了。
我趕緊問那個乘務員,這火車到底什麼時候能走,那乘務員也是搖頭說不清楚,因為前方的車軌好像是出了點兒問題,這什麼時候能修好也不敢說。
我聽著也就無語了,火車軌道出問題,這齣一回遠門,怎麼什麼稀罕事兒都能遇上了,這說來修個軌道,少說也得磨蹭一天,我這心急如焚的,真有點兒是等不了了。
火車裡的人也開始埋怨,說什麼都是有急事的,這一耽誤了可是要壞事兒的,有幾個心急的,當下就要下火車走,這時候正好也不晚,晚上八點多鐘,估計著往前走走,還能到了附近的城裡,找個別的交通工具還能趕得上。
聽這些人這麼一說,我心裡也心動了,在這耗著可不知道要耗到什麼時候,我不敢耗,也耗不起,我趕緊著和陳漢彪一說,陳漢彪當下就應了,這事有輕重緩急,該著急的時候就得利索點兒。
我隨後也跟盧旭慶夫妻倆說了聲,一路相逢,算是一個告別吧,可是聽我一說,那盧旭慶當下也應了,說他也等著著急,要不和我一塊兒下去找車,反正都是去柳州的,正好是順路的。
本來我是不想應的,就是我這招邪的命,跟著我一塊兒還指不定要遇見個什麼古怪事兒呢,不過這話不能說的太明確了,可我這含蓄著說了,那盧旭慶卻也是個實在人,他還一直是聽不出我的意思,索性,我也沒法再多說什麼,再說多了可就要傷了感情了!
我收拾了一下行李,陳漢彪直接就給扛在了肩上,我剛要接回來,被他一個眼神兒就給瞪回去了,盧旭慶一手拿著行李,招呼著他那漂亮媳婦,我們四個順路就下了車。
下了車一望,這地界離著城邊不遠,勉強也算是荒郊野外,這也是荒草紛飛,萬物凋零的時候,一眼望去黑壓壓的都是一大片荒地,看得我心裡總感覺惶惶的。
這盧旭慶說,這裡離著不遠就能到城裡,沿著這鐵軌往前走,估計大半個小時就到了,我本來就是個路痴,有盧旭慶這句話,我就一路就跟著他往前走了。
往前走了一小段兒,我們也算是見識到了那出了點兒問題的鐵軌了!
那鐵軌旁邊有好多人守著,我們不能近身,但老遠還是能看的清楚,好傢夥,那看上去足足有好幾米的遠一片,地上還有個大坑,那段鐵軌直接被炸成了兩截,不錯,就是炸出來的,我雖然沒什麼見識,那種痕跡太明顯了,絕對是錯不了。
盧旭慶看的也是目瞪口呆,&ldo;這這應該是有人故意弄得,這種事兒,恐怕十天半月也不一定修的好的!
&ldo;真想不明白,這這到底是誰幹的,損人不利己的事兒,這也太缺德了,也太無法無天了吧,這要是抓住了,可是要判重刑的!&rdo;
盧旭慶叨叨的說了半天,不過幸好我們是下了火車,看這狀況,火車上的那些人最多是明早,也就要全下來了,這事兒鬧得可是有點大了。
我們也沒多在這停留,這時候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得儘快的往城裡趕,即便是找不到別的車輛,找個旅館酒店的,住上一宿也是好的。
走了一段我們四個就進了城,這時候也到了晚上十點多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