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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我沒有。&rdo;鄭巖再次搖了搖頭，&ldo;我並沒有感到血脈賁張，也沒有激動，我只是害怕。&rdo;
&ldo;那是因為你沒有殺了她。&rdo;杜麗依舊平靜地說道，&ldo;如果當時她正在加害被害人，你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殺掉她。&rdo;
&ldo;你說得沒錯。&rdo;鄭巖苦笑了一下，&ldo;我到現在還不確定我為什麼開槍，她並沒有對我造成威脅，也沒有對那個人造成威脅。&rdo;
&ldo;可是她準備那樣做。&rdo;杜麗看著鄭巖，&ldo;她當時的確沒有實質性地危害到你的安危，但她準備對那個人動手，如果你沒有開槍，她就會殺了那個人。你的處置沒有任何問題，你是為了那些已經無法說話的人發出的正義的聲音。&rdo;
&ldo;我不知道，我只是擔心再這樣下去我就會成為惡魔，我覺得我應該回到6號去。&rdo;
&ldo;你殺害姐姐完全是個意外，你槍擊那個兇手的時候，才是正確的感覺，你不應該感到任何愧疚，那是你的職責，你應該為保護了其他人而感到自豪和驕傲。&rdo;
&ldo;也許我根本不適合幹這行。&rdo;
&ldo;你只是需要遠離這些案子一段時間。&rdo;
&ldo;你覺得這可能嗎?&rdo;鄭巖苦笑了一下，&ldo;下個月也許就是&l;廚師長&r;出現的日子。&rdo;
&ldo;抱歉打擾你們。&rdo;杜麗還沒來得及說話，唐賀功的聲音就在他們的身後響了起來，&ldo;不想打斷你們兩個花前&l;日&r;下，但我們現在有案子了。&rdo;
&ldo;我的病人需要離開他的工作崗位一段時間，否則他可能會迷失自己。&rdo;杜麗回過頭，看著唐賀功。
&ldo;現在不行，杜醫生，我向你保證，我會照顧好他。&rdo;
&ldo;我不認為你是在照顧他，你只是把他當成工具，發誓要榨乾他的利用價值，僅此而已。&rdo;
&ldo;別說得那麼難聽。&rdo;唐賀功尷尬地笑了一下，&ldo;那19個女生失蹤的案子有了新的進展，局長要求我們出動。&rdo;
02
&ldo;你又說對了。&rdo;
在趕往h市的高鐵包間裡坐下來之後，唐賀功對鄭巖說道。
&ldo;什麼?&rdo;
&ldo;調查方向，就是qq、微信、陌陌的那個。&rdo;唐賀功嘆了一口氣，&ldo;各地警方都不是笨蛋，已經從這方面著手了，現在已知的19名失聯女大學生中，已經有10個人恢復了聯絡，據她們說，返校之前，她們就已經與網友約定了見面的時間、地點，因為害怕被家裡知道，所以乾脆關掉了手機。&rdo;
&ldo;這是好事，可是老師你好像並不開心。&rdo;秦玲不解地看著緊皺著眉頭的唐賀功。
&ldo;因為還有兩個人是在傳銷窩點中被解救出來的，這兩個人同樣是私下約定了和網友見面，結果被騙到了傳銷組織中，身上的錢財都被拿走了，試圖逃走腿都被打折了。還有一個人是因為搭黑計程車，被監控錄影拍到了。警方找到她的時候，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裸體被綁在窗戶前供人參觀，身上全都是鞭子抽打過的痕跡，還有蠟油，像條狗一樣住在狗窩裡。&rdo;
&ldo;性奴?&rdo;鄭巖愣了一下。
&ldo;沒錯。&rdo;唐賀功沉重地點了點頭，&ldo;女孩兒才21歲，被解救出來的第二天自殺了。&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