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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錯，但還有另外一種可能。&rdo;鄭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ldo;他會試圖完善作案手法。但在目前這種情況下，他既要保留自己的顯著特徵，又要避免被扣上模仿犯的帽子，他會非常糾結，甚至可能放棄繼續幫助&l;廚師&r;。這樣一來，至少我們能夠先抓住&l;廚師&r;，至於&l;廚師長&r;，很長一段時間內，他可能會銷聲匿跡，直到他找到專屬於自己的作案模式。&rdo;
01
&ldo;你欠我一個解釋。&rdo;
唐賀功把一份《茶餘飯後》報紙摔到了鄭巖的面前，打斷了他正在瀏覽網頁的興致。
因為z小組開始對&ldo;廚師&rdo;採取相關行動，鄭巖和杜麗也開始每天到辦公室報到，不過大多數時候沒他們什麼事。杜麗還有其他的工作，通常到辦公室露一面之後就會離開，而鄭巖把大把的時間都放在了瀏覽網頁上。
對於唐賀功頗具&ldo;怨婦&rdo;氣質的問話，鄭巖並沒有回答，依舊拖動著進度條：&ldo;頭兒，你對這個案子有什麼看法?&rdo;
他指了指網頁：&ldo;一個月內19名女大學生失聯，各地警方接連發出預警，要求女生加強自身戒備，防止上當受騙。不過好像沒什麼效果，大家一致吐槽不應該把女學生失聯歸罪於被害人本身，而是要求警方加強社會治安管理。&rdo;
&ldo;那都是扯淡。&rdo;唐賀功撇了撇嘴，&ldo;總不能給每個女學生身邊都配一個警察。他們不是有句話叫不作死就不會死嗎?現在這群孩子，就算你告訴她前面是火坑她也得跳進去看看。&rdo;
&ldo;我們根本不知道這群熊孩子腦子裡在想什麼。&rdo;唐賀功在鄭巖的對面坐了下來，&ldo;前幾天還發生了一個案子，一對情侶搶劫了兩個路人，你猜怎麼著?警察抓住這兩個人的時候，他們搶來的包都還沒開啟，兩人根本不差錢。他們就是想體驗一把搶劫的感覺，本來男的不同意，但是女的先搶了一個包，罵那男的是慫包，男的氣不過也搶了一個。這才是&l;中國好女友&r;啊。你說，這不是no zuo no die是什麼?&rdo;
他點了支煙，吐了個煙圈：&ldo;好了，閒扯完了，你該想好給我一個什麼樣的解釋了吧?&rdo;
唐賀功再次把那份報紙向鄭巖的面前推了推，問：&ldo;你接受胡三強的專訪我沒有意見，我甚至幫著你協調讓&l;茶餘飯後&r;重新營業，還把他的記者證還給了他。可是你為什麼要挑釁&l;廚師長&r;?你說&l;廚師長&r;就是個卑劣的模仿犯，除了拾人牙慧之外，沒有任何創意。&rdo;
&ldo;這是實話啊。&rdo;鄭巖笑了一下，&ldo;他作下的案子本來就沒什麼新意，只不過是幫著別人完善了一下而已。&rdo;
&ldo;你還說如果是你的話，作的案子一定比他漂亮多了。鄭巖，你是警察，你這樣說，讓我們沒法對外交代。&rdo;
&ldo;我可沒說我是警察，我就是個剛從精神病院出來的病人，你根本不用給任何人交代。&rdo;說著，鄭巖突然嘆了一口氣，&ldo;頭兒，我這樣做自有我的用意。&rdo;
&ldo;我現在必須知道你的用意，我得給上面一個交代。&rdo;
&ldo;好吧。&rdo;鄭巖點了點頭，&ldo;頭兒，作為一個連環殺手，尤其是&l;廚師長&r;這種追求完美的連環殺手，他最害怕的並不是被我們抓住，而是他的手段被人詬病，一旦我抨擊他的作案手法，你覺得他會怎麼做?&rdo;
&ldo;他會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