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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羅伯特伯恩斯兩次會談之後,威廉姆斯返回北美,留下韋亞斯康家斯朝繼續跟進,以及澳門華美達酒店的建設。
在得到蔡致良的允准之後,朱國信也離開了,前往德國,雄心勃勃地推進他的計劃。
齊恆也等不及了,畢竟之前計劃與蔡致良同行,而如今蔡致良卻被蔡致寧的訂婚給絆住了,無論如何也不能延後到下週去。
“丹尼爾怎麼安排?”
“如果他能夠迴歸價值投資,可以讓他繼續管理蓋文風險基金。”蔡致良道:“如果他依舊堅持宏觀投資策略的話,就換人吧。”
丹尼爾理查德是蓋文風險基金的創始人,如今因為宏觀判斷錯誤,已經由金鹿投資接手。
八十年代以來,華爾街最著名的兩大風險基金,量子基金和老虎基金,都是執行宏觀經濟策略,取得了巨大的成功。索羅斯創立的量子基金自不必說,其本人最擅長的就是宏觀投資策略,而老虎基金八十年代成立之初執行的是價值投資策略,也算是小有成就,隨後轉變投資策略,也就是宏觀經濟策略,連續五年實現40以上的收益,哪怕是1987年,由股災所引起的全球經濟危機期間。
老虎基金的這一策略轉變,激勵了很多風險基金公司,蓋文風險基金就是其中的一例,也確實有一段不長的輝煌經歷,可惜丹尼爾理查德沒有朱利安羅伯遜的好運,在大量沽空航運業之後,卻未想到美國政府悍然以戰爭的方式保住了巴拿馬運河的控制權,於是,蓋文風險基金公司一朝回到解放前,損失了近十年的積累。
既然叫風險公司,必然時刻面臨著風險。因為較高的槓桿,這類風險基金公司命運就只會產生兩種極端的結果,要麼大賺,要麼破產,就沒有例外,而九十年代所謂四大對沖基金全部陣亡於小機率事件。
話說北美近幾年,類似的風險基金如雨後春筍般湧現。究其原因,大概是因為二戰後嬰兒潮的一代人已經成為消費的主力,為了將來無憂無慮的退休生活,將數十億美元的資金投在這類基金中,而這種旺盛的購買力,以及對投資組合的信任,正在造就風險基金最好的時代。
這就是金鹿投資接手蓋文風險基金的主要原因,一家有著十多年曆史的基金公司,有完整的架構,經驗豐富的證券經理,穩定的客戶,可以省去金鹿投資很多事情。只不過宏觀經濟策略風險太大啊,還是價值投資保險一些,更何況,價值投資本就是蓋文風險基金的傳統技能。
但是關鍵在於創始人丹尼爾理查德,這個老頭自從跳出價值投資的窠臼之後,對於宏觀經濟政策很是執著,以至於本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如今卻是有些麻煩。當然,也可能不是執著,只是憑藉著創始人以及華爾街大佬的身份,即便是破產了,依舊很傲慢地對待來自港城的投資公司,並尋求更大的權利。
不過沒了張屠夫,自然還有李屠夫,換個人就是了,畢竟有前車之鑑,蔡致良對丹尼爾也缺乏信心,或許還是跟在量子基金與老虎基金之後亦步亦趨為好,而且必須控制份額。
另一方面,在股市最為給力的九十年代,完全沒必要冒什麼風險,便可以獲得超額的收益,為了長遠計,價值投資理論就很合適。
“估計得換人,作為一個投機者,丹尼爾有些固執地不可理喻,或許認為我們最終會讓步吧。”齊恆很不喜歡這個人,對其控制蓋文風險基金公司也是一種阻礙,道:“弗蘭科可以接替丹尼爾,李瓊瑜也可以派過去。”
蔡致良熟悉李瓊瑜,從金河投資出去的,也見過弗蘭科,當下點點頭,道:“可以。”
隨著恆昌拒絕了備怡公司的收購,中信泰富開始緊鑼密鼓地籌備收購事宜,於週三召集投資人,確定投資人的份額,以及通報整個收購計劃。
蔡致良同鮑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