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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身就不是什麼好脾氣好耐性的人,低聲下氣地哄了她這麼許久,居然一點成效都沒有,於是火也蹭上來了,騰一下坐起來,道:「司徒末,你到底怎麼了!」這個時候已經不是在詢問了,而是在責問了。
末末還懶洋洋拉拉被他翻開了的被子,說:「說了沒事,你別管我。」
顧未易更是火大了,就是她這種不慍不火的態度,活生生能把人給氣死。他剛想說什麼,傳來敲門的聲音,他跳下去開門。
門只開了一條縫,他用身子擋住alex探究的視線,冷冷地問:「what’s up?」
alex本來幹了壞事就心虛,在房內隱約聽到顧未易大聲地說著什麼,就更是憂心了,他們一起住了這麼久,還沒什麼時候聽過顧未易這麼氣急敗壞地說過話。於是便過來敲敲門,確保一下沒出什麼事才好。
alex見似乎沒什麼事,大概是小兩口吵架,才擺手說:「i’ gonna order pizza, do you want ?」
顧未易也不說話,就是瞪著他,瞪得他摸摸鼻子走人。
他回到床上,見司徒末閉著眼睛裝睡,突然覺得好笑,火氣也沒了,摟過她安靜地躺著。到後來她真的睡過去了,無意識地翻了個身,大半個身子趴在他身上,軟綿綿的觸感撩得他心裡火苗苗猛竄,實在沒辦法了,只得自己挪開,大半個床都讓給她睡,自己微微懸著睡在床邊,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末末醒得早,見顧未易可憐兮兮地窩在角落裡睡著,有點奇怪,難不成昨晚她心裡怨懟,夢中就把他踹遠了。不過昨晚自己也真像個神經病,今天想想都不好意思了,不過都要怪他,好端端一個女孩子被他說成懷孕,還煞有其事似的,誰能樂意呀。
她進了浴室去洗漱,照鏡子發現額頭和下巴各長了一顆痘,遙相呼應著,喜感得很。這一大早的,心情就破壞得差不多了。從浴室出來見顧未易還在床上呼呼睡著,把水甩他臉上,他也只是翻個身接著睡,她乾脆就把濕濕的手貼他臉上,叫:「起床了,起床了,帶我去玩兒。」
顧未易眯著眼睛哼:「幾點了?」
末末看了下時間,呀!才五點,時差沒調過來,便呵呵笑:「別管幾點了嘛,我睡不著,你起來啦。」
他眯一隻眼睜一隻眼看著她:「司徒末,不讓我睡覺是不是你人生的樂趣之一呀?」
她重重點頭:「對!你快起來。」
長嘆了一口氣,他認命地爬起來,看看時間,五點!大叫一聲:「司徒末,你個瘋子,五點!」然後又倒了回去。
末末叫著跳上床,蹦呀蹦的,顧未易閉著眼笑,配合著她的動作上彈、落下。
在彈簧床被她蹦壞前她也累了,趴在顧未易身上去掰他的眼皮,翻開露出紅紅的內眼皮和白白的眼珠。末末叫了起來:「怎麼都是白眼珠呀?死了嗎?死了嗎?」
說著去探他的鼻息,他配合地屏住呼吸。
末末喃喃自語:「沒呼吸了,怎麼辦?對了,心肺復甦!」
說完有模有樣的捶起他的胸口來,他忍著痛一動不動地讓她捶。
一會過後她歡呼起來:「噢,總算是死了。」
顧未易翻過來壓住她,掐住她脖子罵:「你這個蛇蠍婦人,人工呼吸沒聽說過啊!」
她咯咯地笑個不停,他啪地親她一口,她還是笑個不停,他再啪啪地親兩口,她還是咯咯笑。秉承著是可忍孰不可忍的精神,他忍不住去咬她笑得通紅的臉蛋,然後是耳朵,自從親自證明瞭耳朵是她的敏感帶後,他就特別喜歡親她的耳朵,只要一親,她就叫著縮成一團,軟著身子任他為所欲為。
末末本已是神志不清了,直到他低下去親她脖子時蹭了一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