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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末突然環住他的腰,臉埋在他胸口,「我不要成為你的絆腳石,你計劃好什麼事情你就去做,我們的世界裡不應該只有彼此,我們還要考慮我們的朋友家人,還有……夢想。」
他想拉開她,她卻緊緊用力地抱住他,帶著哭腔,「你去吧,我會乖乖等你回來的,我會努力工作,我會認真生活,你去完成你的夢想,我也在努力我的夢想,然後有一天我們能讓我們的家人都知道,我們的感情是相濡以沫,是相互成長。」
顧未易沉默著,他一直都知道司徒末是個理智的女孩子,但沒想到她這麼理智,是愛的不夠還是愛的太多?他胸前的那片衣服慢慢的被淚水浸濕,變濕變軟的布料慢慢地貼上的胸膛,火辣辣地灼痛著他。他嘆一口氣,摟緊懷裡的人,「司徒末,你真的能適應長距離戀愛?」
她用帶著濃濃鼻音的聲音說:「我能……你呢?」
他心裡百轉千回:留下是希望可以每天看著你的笑,如果這不是你想要的,如果這樣會讓你有一絲絲難受,就不是我的本意了。你有這麼大的胸襟放我去飛,我何嘗沒有這麼大的胸襟為你去飛?我能為你留,我當然也能為你走。再多的思緒也只能化作一聲苦笑,「只要你能,我當然能。」
末末還體會不到他的心思,僅是一心一意想著:就要分開了,就要分開了……想著眼淚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掉,嘴上講得瀟灑,其實也是一沒出息的孩子。
顧未易擦著她的淚水,安慰的話講不出來,只能一直拍著她的背反覆地說:「別哭啊,別哭了……」
末末哭的有點久,又沒受過瓊瑤式哭法的專業訓練,所以實在是有點醜,眼淚鼻涕加上腫得跟獼猴桃似的眼睛和紅艷艷的鼻子,看得顧未易實在是心疼,絞盡腦汁地地逗她:「司徒末,你這眼淚鼻涕的,往我衣服上蹭,也太不雅了吧?」
末末掛著兩行淚水罵他,「毛病啊你!」
顧未易歪著頭取笑她:「嘖嘖嘖,哭得醜就算了,罵人還這麼彪悍。」
末末被逗火了,掙開他的手就要往屋裡走,他伸手拉回來,順勢把她壓在欄杆上,似笑非笑的臉湊近她的:「我毛病犯了。」
他的氣息一個字一個字地噴在她臉上,她想往後縮,卻無路可退,只能把手抵在他胸前用力推,有點結巴地說:「你……你什麼毛病犯了?你……別靠我那麼近……」
顧未易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就是想逗你玩兒的毛病。」
末末撅著嘴想伸手去摸被彈了的額頭,哪知手一鬆開就被顧未易緊緊抓住,一著急就用另一隻手去掰。顧未易笑著用一隻手扣住她兩隻手,「你幹嘛那麼緊張?」
末末結巴的更厲害了,「我……哪有?你……你……你要幹嘛啦?」
顧未易笑的惡劣:「我想親你。」
末末臉紅,吱唔著:「不要吧……」
顧未易挑眉,臉都快貼到她鼻尖上了:「為什麼不要?」
末末被調戲的快瘋了,想把手從他的掌握中抽出來卻抽不出來,只得用力撇著頭躲他的靠近:「你不是說我哭得很醜……」
顧未易點著頭表示同意,「是挺醜的,但自己女朋友,不好嫌棄。」
末末本能地轉過頭來想和他頂嘴,就轉頭的那麼一秒,他的唇就貼了上來。
這是他們嚴格意義上的第三次接吻,第一次末末只覺得門牙痛;第二次末末驚魂未定;這一次,她腦子裡轉的東西可就多了:腦子裡先是當年那個美學原理課上的老頭一再強調的「藝術的空白」,她腦袋就真的配合地空白了好幾秒;再來是那種奇妙的觸感,他的嘴唇暖暖的軟軟的,有點像她小時候很愛吃的那種軟米糕;然後是氣息,他的味道很好聞,像剛剛媽媽洗好鋪上的床單,帶點洗衣粉的清香,帶點陽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