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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牧望著藤真絕美的眼,眸中現出極度的痛楚:&ldo;藤真,在你眼裡我究竟是什麼?&rdo;
藤真驚得張大了眼睛,此時此刻,阿牧如何暴跳如雷都不奇怪,可是他竟說出這樣的話?這是什麼意思?
&ldo;我一直以為你視我一如我視你,我們可以形同一體,親密無間。可為什麼你有什麼事都不願與我商量,總是自作主張,然後一昧隱瞞我?為什麼呢?因為你認為我會阻攔你,所以你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怎麼會認為我會阻攔你呢?我是在乎你,我是心痛你。可是我也是最瞭解你的人。我怎麼會硬要你改變性情,我怎麼會阻攔你去負一個首領應負的責任呢?無論如何心痛,如何不捨,我也不會強要你改變決定,我也不會不讓你去做該做的事。我所想的,只是和你在一起,並肩面對一切。無論歡樂喜悅苦難痛楚都與你分享分擔。可是你,卻總是一個人把所有一切都扛下來,將我輕易瞞住,什麼也不和我商量,什麼也不問我的意見,在你心裡,我到底是什麼,我到底算什麼?&rdo;
任何狂怒的喝罵都不可能比這樣平緩話語更重了,藤真怔怔聽著,只覺委屈無限:&ldo;我當你是什麼,你以為我當你是什麼?我藤真健司一生行事天不怕地不怕,什麼時候在乎過別人的看法想法,什麼時候理會過別人肯不肯願不願。何嘗要費盡心機去瞞人了?我為什麼不瞞流川楓,偏偏要瞞你,你說我是為了什麼?&rdo;說到這裡,真覺得心中不甘到了極點。一生行事任情,從來不會懼怕任何人,如今卻真真怕了這個牧紳一。怕他心痛,怕他惱怒,怕他擔心,怕他憂急,所以才一心一意想要瞞著他,不要讓他知道。偏偏這個木頭人專往歪的地方想,害他一番心血,全都白費了。
阿牧呆了一呆,再大的怒火與氣惱也無法與此刻滿心的溫柔相比,他輕輕坐下,握住藤真的手,柔聲說:&ldo;是我不好,以後再也不這樣說你了。&rdo;
藤真心中縱有再大的不甘不快和委屈,聽到這個木頭人兒用這樣溫柔的語聲說話,終是硬不起心腸,抬眸望向他:&ldo;我也有不好的地方,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我再也不瞞你了。&rdo;
阿牧聽出這話裡的語病,嘆了一口氣:&ldo;若是有這樣的事自然是再也不瞞了,可要是有別的事,自然還是要瞞的,可是?&rdo;
藤真聽得暗自吐舌頭,這個木頭人在自己的訓練下真真越來越精明瞭。
阿牧看他調皮可愛的神情,真真是又愛又恨,滿腔怒惱都發作不出來,只得苦笑一聲。
花形、長谷川、伊藤和許多聚在大廳裡的翔陽弟子,聽流川講藤真一路來的事。
流川從藤真偷離海南講起(那是在來此的路上聽阿牧說的)一直講到藤真中毒,自己相救。
聽到這裡,花形已是忍耐不住,起身對流川深施一禮:&ldo;幾位救了幫主,便是我翔陽的大恩人,翔陽子弟無不感激至深。我翔陽兒郎有的是熱血志氣和人頭,只要幾位一句話,無不甘心奉上。&rdo;
2006-5-7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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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一聲輕笑傳來&ldo;這些你有,人家就沒有嗎?又何必稀罕你的。只有那些倚仗勢大,欺凌江湖好漢的官府鷹爪子才沒有如此熱血和志氣呢?&rdo;原是藤真由阿牧扶著立於廳門。
翔陽子弟看到藤真無恙醒來,無不歡呼。一時間大廳之上,歡聲雷動。
他們都是些被官府逼得不得不潛身隱跡的江湖人,但只要熱血還在,志氣還在,只要他們視為靈魂的幫主還在,他們就有信心,對抗最強大的敵人。官府勢力雖大,澤北軍威雖強,但天地間,終有無數不肯屈膝低頭的硬漢子。
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