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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層監牢,一隻渴血者尖嘯著化作了灰燼,銳利的劍鞭從它的心口抽出,一枚晶瑩剔透的血核落入了奎茵的手中。
“……這應該是最後一隻了……”一名獵魔人喘著粗氣,抹掉了頭上的汗珠,勉強露出了一絲微笑,“謝天謝地……我們活下來了……”
“……這簡直就是奇蹟。”
從大殿逃離開始,直到現在的第三層中部,奎茵一行人幾乎是硬生生殺出了一條血路,甚至奇蹟般地沒有減員,只是每人都負傷不輕。
“我們還有一些魔藥,應該能撐到第四層找到阿爾扎克……至少不是全無希望,多虧了安塞爾神父。奎茵……你怎麼了?”
渾身沾滿血汙的奎茵凝視著手中的機械心臟,這副專用於探測渴血者的儀器正緩緩脈搏著。
“有些不對勁。”
“什麼?”
“計數器……起搏得太慢了。”她回頭看向眾人,“你們不覺得……自從離開了那座大廳後,一路上順利得不像話麼?”
“你在說什麼呢……”一名獵魔人勉強露出笑容,這種話對於現在的隊伍可沒什麼幫助,“我們好不容易才堅持到了這裡,而且這些吸血鬼可不比上次行動遇到的弱多少……”
“但這裡是渴血者的巢穴,整個倫敦島上最可怕,也是最巨大的巢穴。”
所有人頓時一怔。
“這裡關押著大量來頭不小的吸血鬼和狼人,乃至是古老者,最深處還有曾經的保皇派,那都是最為可怕的古老者。那張地圖上寫的清清楚楚不是麼?但是這裡的獄卒……居然只有這點水準?”
“哪怕是大本鐘教會正在問責渴血者高層,這所監獄的護衛難免也過於薄弱了……”
“你的意思是,這些吸血鬼故意放我們進來,然後一網打盡?除了你之外其他人對他們來說有什麼這麼做的意義?安塞爾神父也已經死在第二……”
注意到一旁沉默不語的安塞爾扈從,這名獵魔人頓時閉上了嘴。
“你們在做什麼?我找到剛才爆炸的源頭了。”
一名折返探路的斥候獵人打破了沉默,奎茵抬起頭來:
“怎麼回事?”
“是一小股狼人,但暫且沒有危險。”
跟隨著斥候獵人,奎茵一行人來到了一處封鎖得嚴嚴實實的大型監牢,但那牢獄的內牆已經破開了大洞,上面還傳來密集的噪音。
“這個規格……是頭狼的監獄。前不久血爪氏族的頭狼栽到了它們手裡,現在看來是被救出去了……但這樣的破壞痕跡應該只有工坊和渴血者才能造成……”
“那上面還有聲音,聽起來像是……銃?”
“也許是支援?如果這條路通向外面,我們可以讓大衛他們……”
“不。”奎茵一口否決了這名獵人的設想,臉色陰沉,“霍亂公爵在這裡,就算是會長在這裡也難以與其正面交鋒。眼前的狀況只能說明這裡的情況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複雜,從眼下來看,這也許是一件好事,但不代表我們有資格節外生枝。”
“不管那是什麼……我們的任務就是救出阿爾扎克,既然情報全部失效,我們就只能儘快完成任務。”
隊伍中傳來陣陣輕嘆,但沒有人有異議。一行人簡單整備後便繼續前進。
就在這時,一枚硬物猛地落在了奎茵的鼻尖上,讓她瞬間擺出架勢。頓時一陣鏗鏘作響的盧恩銀碰撞聲,整個隊伍頓時繃緊了神經掏出武器。
“奎茵,怎麼了?!”
“……”
奎茵怔怔地看著一枚堅硬冰涼的血珠落入地面的血水中,一股難以言喻的戰慄從鼻尖傳遍全身。
“那是……血?被凍住了……?!”
“我感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