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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寧冉她們班, 下午最後一堂課通常就是給我們自修用的,老師一般不會來班上盯梢,只要沒人大吵大鬧,學校就不管你。
我心裡頭惦記著事兒, 時不時把手機摸出來看看時間,離下課還有好一會兒。
陶淞年許是已經開始準備下樓去球場了,給我發了訊息過來。
-如果到了就來籃筐下面找我。等下比賽身上不方便裝手機,會交給朋友幫我保管。
-ok
我們班的教室就在一樓,跟樓梯挺近,離下課還有十幾分鐘的時候就聽到從樓上傳來一陣嘻嘻哈哈的吵鬧聲,顯然是有比賽的班級在樓梯上說笑。
教室門向來都是敞開的,我聽見外面的動靜忍不住坐直了向那邊張望,正巧陶淞年的身影從門口一閃而過,然後又立馬倒退回來,動作誇張地揮揮手,笑得一臉陽光。
我不去猜測她是不是刻意在路過我們班門口的時候朝裡打望,只管彎著嘴角回她一個真心的笑臉。
這份心情在下課鐘點迫近的時候也沒有完全散去,以至於寧冉一走出教室就睨著我嗆了一句,「要去看人家比賽就這麼開心?嘴都快咧到耳根子後面去了。」
我伸手在臉上揉了一把,恢復了自若的樣子,視線越過她落在教室裡那群仍舊奮筆疾書的學霸身上,朝寧冉努努下巴,「你們班什麼情況啊?都還在做題。你就這樣走了不會有事吧?」
寧冉沒有回頭,只是眼睛向後一瞥,隨即就順著人流往前走,嘴上不鹹不淡地招呼我:「能有什麼事?趕緊走吧,一會兒去晚了可佔不到前排的位子。」
她倒是比我還著急,叫我有些好笑。
「不知道阿芮和邱梓誠會不會去。我都沒告訴他們。」出教學樓的時候我還跟寧冉嘀咕,過去湊熱鬧多半我們都是一起的,現在已經很難約到了,我心中還是稍微有點失落的。
「人家兩個膩歪得很,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們了。」寧冉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似乎確實沒感到有哪裡不好,「再說了,你要是現在還天天拉著芮芮不放,你看邱梓誠會不會找你麻煩。到時候可別說我沒提醒你。」
我想起之前從溜冰場出來,我拿膝蓋去懟阿芮的屁股,邱梓誠那輕飄飄又飽含壓力的眼神。
「也對……」
自從他們倆在一起之後,我和寧冉單獨行動的次數越來越多,也早就該習慣了。那如果我和別人走得太近了,剩下寧冉一個人,是不是不太好?我腦子裡忽然就閃過這樣的念頭,盯著寧冉挺直的背影,心中反覆遲疑。
「是哪個場子來著?」寧冉沒有察覺到我的注意力溜號了,停在原地環視了一週,又轉過來等我指路,「你問人家了嗎?在哪兒比賽呢?」
我收斂心神,上前一步,臉朝著食堂的方向,「問過了,就是食堂旁邊那塊場地。已經開始了。」
陶淞年他們班應該是挺有實力的,整個球場有四場比賽在同時進行,他們那塊賽場圍觀的人是最多的。我和寧冉到場邊的時候幾乎已經圍得水洩不通,只能透過人縫看到一點丁裡面的賽況。
既然都來看比賽了,那自然是不能就在外圍聽個聲響就算完,場面總得見見吧。
我一面撥開人群往籃筐下面擠,一面要回頭去叮囑寧冉跟緊千萬別走丟了。
寧冉神態自若,只是伸出手,拇指和食指環成一個圈,虛虛地套著我的手腕。
「這樣行了吧?」她這時面目異常柔和,嘴角還噙著一絲笑,把我的手腕抬起來,「看看你這把骨頭,我這樣圈著都還松得很。」
我晃一晃手腕,真的能在她指間打轉。
籃筐下面的人相對來說會少一些,這個位置的危險係數比較高,很容易就被球給砸到。所以一般只有參賽隊員會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