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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沒有尋見機會。

從接待室到電梯，再從電梯到樓下大堂，卓微瀾眼睜睜地看著莫爸爸越走越遠，急得要把嘴唇咬破了。

&ldo;微瀾。&rdo;莫爸爸坐上了車，才給出一句交代，&ldo;你好好照顧莫霜和沁雯。&rdo;

姑姑急了，&ldo;大哥，沁雯是我的女兒……&rdo;

&ldo;也是我的外甥女。&rdo;莫爸爸沉下聲，不用吩咐，就讓旁邊的助理貼心地把姑姑擋在了車子外，&ldo;你不要再去學校騷擾沁雯。&rdo;

姑姑不要臉地辯解，&ldo;怎麼會是騷擾呢！我想她了才去看她的呀！&rdo;

莫爸爸不想聽這些廢話，直接說，&ldo;要不要去看一看沁海？別以為我不知道家裡丟了什麼！&rdo;

&ldo;不、不用……&rdo;姑姑立即慫了，不用助理阻攔就往後退。

莫爸爸解決了姑姑，轉頭看向卓微瀾，說了一句不明不白的話，&ldo;我稍後把東西發給你。&rdo;

聯想那一個沒答完的問題，卓微瀾聽懂了，壓下著急笑眯眯說，&ldo;好的爸爸。&rdo;

&ldo;馬屁精……&rdo;姑姑小聲嘟囔。

卓微瀾懶得理她，等莫爸爸的車子開走了，馬上轉身回公司。

姑姑沒拿著一分錢，心有不甘地跟上來，&ldo;喂，是不是你給大哥報信的？好你個挑撥離間的賤人……&rdo;

或許是被罵的多了，卓微瀾竟然不生氣，猛地停下步子殺了姑姑一個措手不及，&ldo;還有更賤的呢，爸爸剛才說要發給我的東西，就是你的罪證，你再吵我就把你送到警局去！&rdo;

&ldo;你……我不信！&rdo;姑姑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卓微瀾強作鎮定地吼了一句。

卓微瀾抬手就用資料開啟姑姑的手，&ldo;不信就試試好了。&rdo;

說罷，她轉身離開，仔細聽後頭的聲響。

姑姑沒有跟上來。

卓微瀾看到電梯門緩緩關閉，鬆了口氣，一邊重新整理手機資訊，一邊往接待室走。她剛到地方，便見到莫爸爸發來的一個影片，關上接待室的門偷摸著瞧，發現那是x集團公司附近路口的監控錄影，時間是莫霜出事的那天。

影片前幾秒無事發生，第8秒走過一輛車子，車速不算快，能夠在透過的幾秒鐘裡看清駕駛人模糊的臉。

周彥慶。

卓微瀾驚了，看一下進度條，發現影片很短，後邊又轉到了別的攝像頭。起初，她分辨不出那是什麼路，也沒有留意右上角的時間，覺得拍周彥慶驅車經過沒什麼必要，剛要關閉時，聽到了不遠處砰的巨響，一下接一下的刺耳，連綿不絕似的。

這樣的聲音，她不會忘記，很快跟莫霜出車禍的影片對上了號。

影片結束，卓微瀾木然盯著播放結束的手機螢幕，杵在原地慢慢消化震撼的感覺。

五分鐘後，一條資訊從上方跳了出來。

莫霜：&ldo;我在公司樓下了，可以上去嗎？&rdo;

卓微瀾立即切到了回復的介面，&ldo;我去找你，你等等。&rdo;

她迅速收拾了會議室，揣好爸爸給的資料，去位置捎上包就往外跑。

卓微瀾花了五分鐘感到樓下，一到門口，氣沒喘勻就見著了不遠處招手的莫霜。她把懷裡的檔案揣得更緊，邁著發抖發軟的腿走過去。

&ldo;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