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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延康坊,來福麵館。
將近午時,李虛忙完回到城中的別院,剛走進院子,就見到許音嵐兩姐弟正在院內的石桌上吃著午飯。
“喲~吃飯呢,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
李虛笑呵呵地走上前,很是欣慰地點頭道:“不錯,這早中晚一日三餐的習慣,看來你們是養成了。”
“郎君回來啦!也還未用膳吧?小女子去取碗筷兒。”
許音嵐見到李虛回來,連忙起身說道。
李虛點頭道:“好,我先去放東西,你順便取幾個杯子來吧,正好我在坊市買了幾樣酒,一起品嚐下。”
幾分鐘後。
手拿一酒罐的李虛來到庭院,看著桌上的四菜一湯,又是羊肉又是魚的,笑著問道:
“許兄弟,我很好奇,你們這又不上班,又不開店,沒有收入來源,哪來的錢這樣每天大魚大肉的?這些可不便宜吧?”
“叫我許兄!”
許音封瞥了他一眼,自顧自地夾起菜,回答道:“平日練武消耗大,吃點好的怎麼了?我一身武藝,從小跟著師父行走江湖,會為錢財所困?隨便出門一趟,弄個三五貫並非難事。”
李虛好奇地問道:“靠武藝出門一趟就三五兩銀子,押鏢?還是給人當保鏢護衛?”
說著李虛夾起一塊兒清蒸的魚肉放進嘴裡,細細品嚐後,對一旁正在倒酒的許音嵐豎起大拇指點頭道:“嵐嵐,廚藝進步不小啊!這蒸魚碼味是到位了,腥味也去得恰到好處。”
許音嵐臉上露出羞澀地笑容,微微低頭謙虛道:“郎君謬讚了,小女子的廚藝遠不及郎君,還望郎君多多指點。”
這是許音封則說道:“押鏢當護衛等差事,耗費時日太久錢又少,也就一些武藝不精的莽夫會去。這江湖懸賞多得是,酬勞又高。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替人辦事,自然就有酬勞。”
“江湖懸賞?買兇殺人?我靠,你背地裡乾的是冷血殺手啊!難怪你總是天黑才出門。小小年紀,要不要這麼無情?幫人消災,難道不會濫殺無辜嗎?”
李虛驚訝之餘,眉頭也是隱隱皺起,本來舉起酒杯想跟他碰杯,又收了回來。
對於一個來自後世法治社會的大好青年,殺手,李虛只在影視中見過這種職業,現實還是第一次聽說。
他對於這種職業,談不上反感,卻也提不起一絲的好感。
許音嵐也是有些意外的望向弟弟,說道:“小封,你……那些錢財當真是這般來的?”
面對姐姐的質問,許音封連忙擺手道:“阿姐,不是的,我沒濫殺無辜,長安城的江湖懸賞,不單單是打打殺殺,也有幫權貴辦事尋物等,我就只是跟李兄打個比方。那些錢財都從前娘給我的存銀,還有些師父給的。”
聽到弟弟的回答,許音嵐這才收起嚴肅的表情,點頭喃喃細語:“如此便是最好不過的了。”
李虛也笑著說道:“哦~原來是在吃老本啊。那你們這麼吃下去,只出不進怕也撐不了幾年吧?你年紀還小,家裡出那檔子事今後肯定也是當不了官的,但還是可以搞點事業的嘛。”
聽到李虛一副老氣橫秋說教的語氣,許音封無語道:“與你何干?你管這麼多幹嘛,吃你的吧!”
“額……行,當我沒說。”
李虛想著人各有志,便沒有繼續說,而是舉起酒杯說道:“這長安城的谷酒可真貴啊,一斗酒也就四斤,賣二十貫,相當於一斤酒賣五兩,主要味道還不咋地,還不如胡商賣的這些葡萄酒。”
許音封說道:“李兄是指黃酒和米酒吧?去歲蝗災,糧食漲價數倍,這酒需要糧食釀,酒價自然也是水漲船高的。再說又時不時出禁酒令,百姓私自釀造的民酒更是少,價格貴也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