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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看著我?”感受到一旁的目光,林輕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吃相應該不差吧?
“沒有,很可愛。”說著露出了淺淺的笑容,比綻開燦爛的笑顏更迷人。
“你更好看。”林輕綿雙手撐微紅的臉頰,雙眼溼漉漉地看著對面的阮燭眠,“哎?我好像醉了。你給我喝酒了?你知道我不能喝酒的……”
“沒有……你說什麼?”阮燭眠有些不解,林輕綿上次喝酒是在百花宴,可轉念一想,她竟然把自己認成了他人,阮燭眠心情頓時複雜了起來。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他言語一如既往的溫柔,只是身邊之人還是能感受到他的低情緒。
“你怎麼了?別皺眉,我不喜歡。”林輕綿細指點著阮燭眠的眉間,左右摸了摸,想要幫他撫平。
“抱緊了,回家了。”男聲剛止住,她就感覺自己騰空了起來,然後被穩穩地抱了起來。
夜晚天有些涼,林輕綿感受著阮燭眠的體溫往他懷裡縮了縮,阮燭眠的好心情又被她一句話給破壞。
“家?它在哪裡?”玩笑話卻令人聽出了悲涼,母親去世後她就沒有家了,沒有。
神清骨秀的男子懷抱著仙姿玉色的女子走在不寬不窄的石階上,一步一步,慢條斯理,好讓懷中的人兒舒服點。
“有的。我在,你在,家就在。”與前世同樣的話頭頂響起,一字不差,唯一有區別的是林輕綿問的是“像我這樣薄情之人能有真正的家嗎?”
那時候的她根本不知道阮燭眠花了多大的勇氣去表白他的感情,而她卻嗤之以鼻,只是把它當笑話,完全沒在意,而這也深深受傷了阮燭眠的心。
“你在戰場上叱吒風雲、英勇果敢,怎麼私底下這麼傷春悲秋?”
這是她第二次提他上過戰場的事情,難道自己露出破綻了?不會!陪在他身邊最久的人都不知道他的身份,更何況卿卿,她對他完全沒印象也根本不瞭解。
想到她今日已是第二次把他認錯了,阮燭眠就有些吃味兒。雖然他是他,但也不是他,怪只能怪他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夜闌和阮燭眠還是不一樣的,至少目前他們不是同一個人,如今的他只能痛並快樂著。
恰巧這時,林輕綿掙扎著從他懷中踉蹌著下來,然後抬頭定定看著他。阮燭眠個子比較高,林輕綿仰頭看他脖子有些酸,於是揮揮手讓他蹲下來點。阮燭眠不知她要做什麼,但還是乖乖蹲下,照她的意思與她齊肩。
剛想開口,阮燭眠就感覺唇上一軟,微微瞪大了漂亮的雙眸,突如其來的吻讓他有些猝不及防。林輕綿長長的睫毛近在咫尺,二人鼻翼相碰,對方淺淺的呼吸與他略微急促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這是林輕綿第一次主動親吻他,即便是在“酒醉”的情況甚至還可能將他認作他人,阮燭眠還是忍不住的心動和驚喜。
他抱住對方軟軟的身子,只一瞬就掌握了主導權。阮燭眠小心翼翼略帶試探地撬開林輕綿的唇,一步一步侵入她的唇齒席捲著她的美好。
林輕綿沉浸在這滿是情意的吻中,迷糊間阮燭眠咬破了她的唇,一股腥甜瀰漫在口中,然後她就聽到了雙方清晰的幾聲吞嚥聲。
直到二人都已氣喘吁吁這個親吻才停止,只是被咬的是林輕綿,怎麼阮燭眠嘴唇也破了?方才他是在喝她的血嗎?好像她也喝了。
親密過後的二人都有些無所適從,雖然他們並非尋常男女,但畢竟是初嘗情愛,在感情這方面還是很單純的。不過,林輕綿畢竟是經歷過一世的人了,內心波濤洶湧,表面上卻波瀾不驚。
“我困了,回家吧。”說著走到他身後熟練地爬上了他的背,趴著便睡了過去。
她並未說什麼多餘的話,但“回家”二字卻表明了她對阮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