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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喻甘大方承認。

「裡面也看了？」

「看了第一篇。」

「看完了？」

「嗯，完了。」

喻甘的語氣平靜，好像他們說的就是今天的天氣如何這一類事，然而鄭悅可就沒有這麼平靜了，「你就沒點感想？」

「什麼感想？」

「就是……」就是什麼，鄭悅還沒說，數學老師就拿著書進了教室，她不得不壓低聲音道，「下課再說。」

「嗯。」

鄭悅心裡揣著事，所以上課時不時地就要偷看喻甘幾眼，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喜歡上了喻甘。反觀喻甘，坦坦蕩蕩，一邊看著黑板一邊記筆記，一個餘光都沒甩給她。

「你看完了就沒什麼想法或者意見？」一下課，鄭悅就迫不及待地跟他講話，怕人聽見，還是傳的紙條。

喻甘看她一眼：有必要嗎？

鄭悅用力點頭，用她的表情說明：有必要，非常有必要。

好吧，喻甘無奈，想了想在紙條上寫了句：你為什麼會看這個？

鄭悅：喜歡啊！就相當於一個興趣愛好。

喻甘挑眉，又寫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生錯了性別？

鄭悅看完一臉懵，在紙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喻甘扯過本子，繼續寫：不然你一個女生幹嘛看這個？

鄭悅：以你的意思男的才能看

喻甘琢磨了一下，好像這麼說也不對，看了看鄭悅，她的表情忽然變得詭異起來。

下一秒，喻甘的肩上落下一個重重的巴掌，「兄嘚，我看好你！」

「你是女的嗎？」喻甘一邊揉著自己的肩一邊開始第n次懷疑起鄭悅的性別。

「啊！」鄭悅打完也有點後悔，「不好意思，激動了！」

喻甘能怎麼辦？當然只能選擇原諒啊！總不可能能打回去。

「等著，我給你看個東西。」

喻甘看她鬼鬼祟祟四處看的樣子，不由對她要給自己看的東西感到一點好奇，夾雜著一絲絲懷疑，說實話，他對鄭悅實在不是很放心。

鄭悅眼觀四路耳聽八方，手在桌肚裡來回摸索，沒幾下就掏出了一個東西，喻甘一看，「手機。」當然，他雖然有一點驚訝，但人還是鎮定的，說話的聲音很小，教室裡也不算安靜，保證其他人不會聽見。

「嗯嗯。別說出去啊，我就是今天恰好有事才帶著的，平時絕對不會帶。」鄭悅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放心。」喻甘沒那個告狀的習慣，況且他現在也突然有了點想法，就更不會傻到去跟老師說了。

鄭悅手指劃了劃，「先給你看看我的珍藏。」

喻甘看完，最後評價了一句，「畫得挺好看的。」

「還有呢？」鄭悅追問道。

「還有？」喻甘疑惑道，這還要他說什麼？

「算了算了。」鄭悅看了看他的表情，最後無奈放棄，低頭又在手機上戳了幾下，才又重新拿給喻甘看。

手機介面顯示的是百度百科，詞條：bl。

喻甘大略瞭解了一下，「分桃，斷袖，龍陽？這些我都知道，所以你什麼意思？」

「你厲害行了吧，還舉一反三。」鄭悅有些無力，「等等，再給你看一個。」

還是百度百科，換了個詞條：腐女。

「所以你是想說你是腐女？」

鄭悅點點頭，「嗯。」而後又搖搖頭，「不是，你都不覺得奇怪嗎？」

「還好啊！我見過。」

前世見過，有一段時間他在一家飯店裡打工，有兩個男人經常來，兩人一看就很親近，最開始喻甘還以為他們兩是兄弟來著，後來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