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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輕轉身就走,後面那群熱得撩袖子撩褲腿的女配嘀嘀咕咕。
「荔枝?那大總裁還真把這賣屁股的當楊貴妃養啊,笑死我了,人貴妃有他這麼騷嗎?就一個被人包養的小白臉。」
這番語言輕蔑無聊,一字不落地進了葉輕的耳朵裡。要是他再年輕個十歲,應該會血氣方剛地冷嘲熱諷對方幾句,可他現在二十七了,再過幾年,就到靠臉也吃不到飯的年紀了,何必呢?
何況,那人說得也沒錯,他就是個被人包養的小白臉。
雖然不是賣屁股的。
盛夏的午後,驕陽似火,看門狗守在巷子口大喘氣。蜻蜓低飛數次,天空依然沒下雨的徵兆,倒是街邊的樹都被曬得無精打採。
巷子口的樟樹下,低調地停了一輛黑色保時捷。
駕駛座的背椅上靠著一個面容疲憊的男人,三十多歲左右,大夏天依然穿著深色訂製西裝,襯衫紐扣繫到第一個,噴了點木質的男士淡香水。
這位總裁五官十分平凡,年輕時還能用清秀形容,到了這個年紀,就只能用……普通兩字。
不過有錢人,不需要臉。
他閉著眼,車裡放著輕音樂,等到一段音樂結束,才緩緩掀開眼簾,皺著眉往車窗一瞥——
葉輕也不知在這毒日頭下,等了多久。來了,沒給他打電話,沒有發微信,就這麼一聲不吭地站在那兒玩手機。
等葉輕好端端地坐進副駕駛,總裁還是緊抿著唇,一言不發地凝視著他,目光裡不乏譴責的意味。
葉輕被他火辣辣的視線盯得難受,不由側過臉瞥他,兩人視線一交匯,噼裡啪啦地過完電,又彼此尷尬地回到原點。
也不知總裁出門噴了多少男香,車裡始終縈繞著這股子欲說還休、若有似無的味道,初聞是淺淡的淳樸木香,後又宛如海風迎面,海浪拍出層層白裙。
傳說中的荷爾蒙香,意圖釋放你自由、快樂的靈魂。
葉輕趁著這大好的曖昧氣氛,故意重重地伏在男人的身上,手臂支撐住靠背,和駕駛座那人湊得極近,鼻尖呼吸出來的灼灼熱氣,肆意地拍打在他敏感的部位,嗓音喑啞到不行:「怎麼?我站在外面太久,你心疼?」
總裁被撩撥得不能自已,空出左手鬆了松一絲不苟地繫著的領帶,張嘴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像極了被巨浪拍到岸邊苟延殘喘的淺水魚,他的表情糾結又古怪,寡淡的臉孔糅雜著「我生氣了」和「快點來一發」的複雜,想推開對方又捨不得,只好別過臉不理他。
「……」
「你別這樣,一個小時後我就要趕去拍下一場戲。我們時間緊迫,犯不著用在生氣上。」葉輕吸了一口氣,表情有些模糊,居高臨下地凝視著他,「再說了,下午你不是還要去見未婚妻?」
這兩句話就像是沒什麼興致的情人,在遇到興致昂揚的對方時,只能無奈且委婉地表達「早解決、早超生、早點各回各家」的言論。
特別是葉輕提及他未婚妻時,那毫不在意的、體貼大度的語氣,是真的察覺不到一絲嫉妒。
邰笛狠厲地颳了葉輕一眼,眼底卻溢滿濃鬱的哀傷,好像在幽幽地訴說他是個負心漢。
那瞬間,葉輕差點以為這總裁是真愛上他了。
邰笛嘆了口氣,緩緩降下車窗的防曬幕,一言不合就拉開褲鏈,渾身洋溢著躍躍欲試的興奮模樣,見葉輕還愣在原地,以為他要玩新花樣,試探著問:「你是要我……我坐上來自己動?」
下一刻,葉輕就收回了這點可憐見的同情心。
他扣住邰笛濃密的黑髮,粗暴地咬住他的上下嘴唇,滑膩的舌頭在他口腔裡不斷攪動,其狠辣程度簡直要把對方拆了吞肚。
如果這一秒。
邰笛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