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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大人在說什麼呀。”白芷笑著後退一步,琴酒的向前一步,將槍口抵上白芷的額頭。

“你是誰。”琴酒聲音更冷。

“白芷啊。”白芷笑著說:“你這是在懷疑我不是本人嗎?”

“你不是!”琴酒的聲音突然抬高:“她的眼神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樣呢?”白芷依舊笑著,可是琴酒卻沉默下來。

“你用了魔法。”琴酒篤定的說:“你對我用了魔法,你究竟用了什麼手段!”

“你應該有猜測才對吧,像你這麼敏銳的人,應該每次都能察覺到不對。”白芷長長的舒了口氣:“畢竟我很早以前就發現了,你每次都避免和我對視,真的讓我很頭疼。”

“我可以透過眼睛控制他人大腦的回憶,當看到一個人的眼睛會想到美好的回憶時,就會對她天然擁有好感,這就是第一印象。”

“反之,回憶到冰川以及深淵之類的讓人感到恐慌的東西,就會天然感到壓迫感。”白芷笑著說:“直接調動人腦,比本身鍛煉出氣勢容易多了。”

“所以,被你殺死的人才會很少反抗。”琴酒立刻想到了那個殺了伏特加的老魔法師,他倒下的時候身上沒有任何傷痕。

“人腦充滿了豐富的想象,即便只是轉瞬即逝,連大腦自己都分不清什麼的感覺就已經足夠讓身體做出反應。”白芷大方的承認下來:“不過我很好奇,你看見了什麼呢,琴酒。”

“我以為你知道。”琴酒垂下眼睫,手裡依舊緊緊握著槍。

“我只知道我可以讓你們的大腦在一瞬間做出讓你們看到最快樂或者最悲傷、最危險的事件的錯覺。”白芷解釋:“它閃爍的這麼快,連你們自己都不一定看得清,我又怎麼知道呢?”

琴酒再次沉默下來。

“算了,你還真是什麼都不說呀,琴酒大人,連滿足我的好奇心都不願意。”白芷無奈的聳聳肩:“既然如此,回到最初的問題上吧,你認為我不是原來的那個白芷嗎?”

“你是嗎?”琴酒反問。

“只是好奇你是怎麼認出來的。”白芷不置可否:“畢竟,我們理論上是一個人,應該擁有同樣的思維,同樣的心情,同樣的大腦。”

“……你不會用那種繾綣的眼神看著我。”琴酒閉了閉眼,有一絲動容:“聽說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嗎?”

“當然,屬於心理疾病,被害者面臨極端威脅時會對加害者產生情感認同,屬於人類的心理自動保護機制。”白芷說:“這和麵對死亡威脅時的服從性,強者崇拜意識和被害者的求生心理有關。”

“白芷很清醒,她能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絕對不會愛上一個傷害她的人,她是永遠保持警惕且隨時等待反擊的人。”琴酒深吸口氣:“可是你看我的時候……太溫柔了。”

白芷:“……”

“……我想你誤會了什麼,並不是我看著你溫柔。”白芷無奈一笑:“不過,你竟然跳過了我騙你的這種可能性,直接認為我是假的嗎?”

【白芷,你站遠一點,而且你們距離狙擊點也有點遠。】

白芷的長髮掩蓋了耳垂上耳釘的振動。

【還有,可以的話能不能在左前方的草叢那裡靠一靠,我的麻醉槍可能沒那麼精準。】

“琴酒,聽我講個故事,如何。”白芷向琴酒伸出手:“在我離開之前。”

“你要去哪?”琴酒下意識問。

“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完成我的願望。”白芷笑著看著琴酒:“在此之前,我有十分鐘的時間留給你。”

琴酒沉默半晌,牽住了白芷的手,他的手很涼,不是正常人該有的溫度,白芷只是笑著,帶著琴酒走向左前方。

“琴酒,你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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