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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他們就像情同手足的兄弟。
“還記得小時候，有一次你被樓家下人關進狗籠子裡，哥哥知道後，就翻牆救你出來，揹著你回了姜家。”
“那個時候他也被狗咬了幾口……”
“還有十三歲那年，你被人丟進深山裡，險些被野獸咬死，樓家都派人找你，也是哥哥一個人進了山裡找你回了的……”
她說著眼睛被淚水朦朧，聲音哽咽再說不下去。
“哥哥沒有對不起你……”
樓棄有些無奈，放下碗，伸手將她抱入懷裡，“別哭了，我都記得。”
“你想我怎麼做？進宮刺殺皇上，皇上死了，天下大亂，趙縉趁機造反回京，這樣你才滿意是嗎？”
姜梨滿愣住，抬起頭，“可他害死了哥哥，就這樣算了嗎？”
“是我送他離開京城的。”
姜梨滿渾身瞬間僵住，這話什麼意思？
“你是說……”
樓棄卻不多說了，端起燕窩粥，“吃東西。”
她一口一口吃著，他喂進來她就吃。
滿腦子都想著他說的這句話。
意思姜淮沒有死，是他設法送他安全離開了，就像救滾滾一樣？
想到如此，姜梨滿瞬間激動，抬眸看著他，“將軍……”
“想見滾滾，我可以帶你去，不過要先吃飽，養好身體再說。”
“藥也要吃完。”
姜梨滿眼淚流出來，又忍不住笑。
“嗯。”
哥哥沒有事，他留在京城的確不安全，樓棄怕皇帝到時候逼他殺了姜淮，所以才將計就計利用一場假死，送他離開。
現在姜淮是安全的，已經安然無恙離開了京城。
姜梨滿瞬間明白了，所以他不難過。
怎麼不早點告訴她？害她這麼難過？
“行了，又哭又笑的醜死了。”
樓棄將碗塞她懷裡，“自己吃。”
他起身離開了。
姜梨滿擦了擦眼淚，起來吃了東西，又洗了個澡，渾身舒服。
她要是不難過，那戲都不真。
這件事還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她繼續稱病，臥床不起。
在屋裡，沒事做就給樓棄做了幾件外袍，還會準備飯菜讓人去軍營。
樓棄在軍營吃上了熱騰騰的飯菜。
“不是讓她別弄了嗎？”
劍竹笑道：“姑娘對將軍上心，說您都瘦了，就親自下廚給您做了這些菜。”
“哼，她獻殷勤，對我上心，總是有所求。這次又是什麼事？”樓棄唇角揚起坐下來，拿起筷子一邊吃一邊問。
“沒說什麼事，姑娘生病了，還給將軍做了兩件外袍，問將軍什麼時候回去試穿一下。”
樓棄心情不錯，晚上便回了將軍府。
“以後別讓人送飯菜來軍營，讓人看到不好，在軍營紀律嚴明，本將軍要以身作則，不可以開小灶的。”
姜梨滿聽了便道：“那你有空就回來吃。”
說著拿了做的外袍，給他試穿。
樓棄目光灼熱盯著她，握住她的手輕輕一拽就帶入懷裡，“是不是想送什麼東西去閩南？”
“將軍都安排好了，奴婢沒有什麼不放心的。”
他輕哼了聲，又像沒有哼出來，樣子蠻傲氣。
“平時不見你這樣積極。”
姜梨滿故作聽不到他的控訴，給他整理衣服。
然後準備了飯菜。
“坐。”
樓棄讓她坐下來一起吃。
夜裡就留宿在偏苑，芙蓉暖帳，清風搖曳，這一夜格外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