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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姑娘，請吧！”春荷笑盈盈進來，小人得志般。
知道躲不過，姜梨滿跟著到了雪月苑。
“表哥，我這這身衣服美嗎？”
屋裡樓雪音穿著薄如蟬翼的衣裙，畫著精緻的妝容，跳完舞后，想往樓棄懷裡坐。
樓棄沒有看她這身衣服，目光淡淡看了眼走進來的女人。
“嗯，還行。”
“姜姑娘來了！”樓雪音對這個回答不滿意，但看到姜梨滿來了，便沒有追問，而是得意揚起下巴，“表哥，時候不早，我們休息吧！”
“姜姑娘，你覺得接下來該怎麼做？”
樓棄坐在椅子上，不動聲色，唇角冷勾，彷彿在看她怎麼會說。
“夫人，剛跳完舞，應該沐浴後再服侍將軍。”
樓雪音笑容僵住，她身上出了汗，是應該沐浴。
“還是姜姑娘有經驗，那本夫人先去沐浴。”
“表哥，你等等我。”
屋裡剩下兩人，樓棄笑看著她，“看看姜姑娘挺適合做教導嬤嬤。”
“那將軍送我進宮？”她唇瓣抿了抿，心裡冷笑，“奴婢可以更好的發揮長處。”
樓棄漆黑的眼眸一片冰冷，跟剛才對樓雪音時的溫柔，判若兩人。
冷冷看她一眼後，沒有說話，起身就離開。
樓雪音出來的時候，人已經走了，臉色瞬間陰沉下來，“表哥呢！”
“走了。”姜梨滿沒有多說也轉身離開。
“站住，本夫人讓你走了嗎？”樓雪音氣急了，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卻被這女人攪和沒。
“奴婢不是雪月苑的下人，將軍不在，就沒有必要留下來。”姜梨滿語氣冷漠，倒也不怕她。
“是你氣走表哥的。”
樓雪音冷笑，示意人將她抓起來。
“將軍不喜歡夫人動不動打罵下人，奴婢沒有犯什麼錯，你罰我讓人不服。”
兩個上前的下人被她凌厲的眼神嚇退，這些人都是樓棄後來安排的人，不可能全聽樓雪音的話。
見人都不動，樓雪音氣急敗壞，怒摔了茶盞，“你們活膩了是吧！連本夫人的話也不聽？看清楚，她不過是一個賤婢，我才是夫人，將軍府的女主人。”
“敢忤逆本夫人，全部發賣。”
院子裡的人依舊不動，有個嬤嬤上前道：“夫人，將軍說過在將軍府有將軍府的規矩。”
“姜姑娘是醉梨苑的人，就算做錯事了，那理應有將軍來處罰，夫人是不能僭越的。”
樓雪音氣笑，雙眸通紅，“這是什麼道理？本夫人是將軍夫人，難道連處置一個奴婢的權利都沒有了？”
“你是誰？憑什麼對本夫人指手畫腳。”
潭嬤嬤不不慌不忙道：“奴婢是將軍安排在雪月苑的管事嬤嬤。奴婢等人也是聽從將軍的吩咐，按照規矩做事。”
“若姜姑娘衝撞了夫人，夫人可以告訴將軍的。這些規矩，夫人若不信可以詢問佟管家或者棋嬤嬤。”
樓雪音憤怒湧上心頭，上前要教訓潭嬤嬤，卻被春荷攔住，“夫人！莫言衝動。”
“這些人的賣身契不在我們手裡。”
他們都是將軍府的人，在樓棄換掉雪月苑的所有下人開始，她們在將軍府想做什麼就很難了。
“滾！”她氣得怒吼。
“表哥，為什麼要護著姜梨滿那個賤人！”她有些傷心。
春荷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只能安撫著，“將軍興許對過去的事還在介懷。”
“是呢！過去他在侯府過的很不好。”
樓雪音臉色不太好，但覺得還是因為姜梨滿的錯，“過去就算樓家對他不怎麼友好，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