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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管好你的眼睛。&rdo;彌生聲音沉了沉,她知道哲也在宗家驕縱慣了,聽不進,語氣中更多的是無奈,&ldo;這裡是木葉,不是戰場。你沒有偵察任務。&rdo;
哲也應著聲兒,撇過頭在彌生看不見背後嚕了嚕嘴。
到了辦慶典的區域,朱紅色的鳥居下站著三三兩兩身穿傳統服飾的少年少女,憋了一路的哲也高呼一聲,舉起手沖他們打招呼。
這個年紀的孩子們聚在一起總有講不完的話,鬧騰得不行。彌生跟了一陣,太陽穴都在一抽一抽的跳。
&ldo;注意時間。&rdo;
彌生朝哲也囑咐幾句,便仍由他跟著朋友們去,沒有再跟。這裡沿路都是站崗的宇智波警衛隊,還有不知多少藏在暗處的暗部。整個木葉大概沒有比這塊區域更安全的地方了。
慶典的主街像是巨大的沙丁魚罐頭,來來往往的人擠在一起,不時還有玩鬧的小孩子從人群中間跑過。
蘋果糖和稠魚燒的鋪子面前排了一堆小蘿蔔丁,嘰嘰喳喳的討論自己要選什麼口味的才好;燒烤章魚魷魚的香味塞滿空氣,鋪子老闆還在高聲吆喝著攬客;各種投擲類撈金魚的小遊戲攤位門口掛著&ldo;忍者免進&rdo;的木製牌子,穿著制服的傢伙們就站在門口,朝失手的客人大聲起鬨。
這裡的熱鬧超乎彌生的想像。她站在街道上,就像站在湍流中,不知道該往哪裡走,就隨著大流一起東瞧瞧西望望,時不時的去確認一下哲也在做什麼。
兩個多小時的時間一會兒就過去了,哲也按時回到約定的鳥居下,依依不捨的同朋友們再見。
&ldo;我們不回去吃晚飯不行嗎……&rdo;他捂著臉問,又自己答了:&ldo;肯定不行。&rdo;
冬季白晝短,六點剛過,天已經黑盡。
兩人趕在開席前回到各自席位上,身上夾雜著一時除不掉的從慶典帶回的燒烤氣味和甜膩的糖果氣息,和一向素淨的日向族地格格不入。
晚宴持續的時間更長,長老們讓上酒,眾人就得陪著喝。
幾個小朋友眼皮打架,陸陸續續的被大人帶回去睡覺,寧次臉色一直不太好,也跟著離席。生日宴的主角雛田年紀最小,早趴桌上睡著了,日足讓分家的護衛抱了她回屋。
位子空了幾個,酒仍沒有停的意思。有位喝上頭長老一改往日嚴肅,舉著酒杯高嚷要聽三味線,另一位拍著他的肩膀說這戰亂年歲哪裡還有人會彈,族裡唯一會彈的那位就剩一抔灰了。一句話把熱鬧的氣氛都澆涼半截,空氣安靜了一瞬,只有那位長老還在手舞足蹈哇啦哇啦的說不管,他現在就要聽。
醉鬼令人頭疼,酒品差的醉鬼尤甚。日足發話讓幾個年輕些還站得穩的,送長老回屋歇著,免得他這麼大年紀再喝下去明天可有得罪受。
冬天外面涼,窗戶都關著。彌生正覺空氣不好悶的慌,聽到日足發話,主動站起來攬過責任。
醉鬼走路跟畫圈兒似的,她和另一個分家的少年一左一右攬著長老胳膊,連背帶拖的送好不容易送他回了屋睡下。
兩人鬆了口氣,踩著庭院石階往回走。
彌生晚上也陪著喝了不少,踩著青石板路,昏沉沉的想今晚雲厚,見不著月亮,明天大概是個陰天。
族地裡植物不少,大多都落了葉光禿禿的伸著枝丫,只有半人高的灌木帶還有茂盛的綠意。風吹葉婆娑的細微聲響是彌生在任務中聽慣了的,大多數時候她都挺喜歡這種聲音,悠遠而讓人心靜。
而此刻,這聲音傳進彌生耳朵裡,卻是一聲響亮的警鐘。
今天夜裡沒有風。
彌生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