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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們不說就是了。

迪克想，傑森應該也是一樣。

而一想到傑森，迪克又忍不住回想起夏洛特評價蝙蝠俠的那句話。

太無恥了。

夜翼的胸口悶悶的。

他想儘量忘掉夏洛特的這段話，並且不對自己造成什麼影響，但是很明顯他根本做不到。

那是布魯斯的女兒對他的評價。

從一個路人的角度。

不應該的。

夜翼的悶悶不樂直接影響到了家裡的其他人，達米安從自己的洞裡出現之後看到了大哥的驢臉，下意識看向紅羅賓。

&ldo;你惹他了?&rdo;

&ldo;跟我有什麼關係。&rdo;紅羅賓眼皮跳了一下：&ldo;你怎麼不說他是在為你整天宅家疑似自閉而傷心憂愁呢。&rdo;

兩個人眼神帶電，很明顯就要打起來了。夜翼這時候回過神，看到他們兩個一副要掐起來的模樣，趕緊滅火‐‐他直接把達米安拎了起來放到桌子的另一邊，抱著肩膀。

&ldo;你們倆就不能和平一點嗎。&rdo;

結果老三跟老四都開始翻白眼。

夜翼摁著太陽穴，心裡想著沒有出現的傑森‐‐&ldo;我說你們倆說，為什麼傑森死活也不出現‐‐明明布魯斯今天不在，他也不肯出現。&rdo;

&ldo;何止死活不出現，昨天西區的毒販子在開會，紅頭罩也沒有拿著他的16去突突突地找存在感啊。&rdo;紅羅賓拿著叉子插了一塊牛油果，說：&ldo;今天已經有人說紅頭罩是不是掛了，正想著暗搓搓地再準備把毒&iddot;品賣進學校裡呢。&rdo;

啊，頭疼。

夜翼按著太陽穴，覺得事情一波接著一波，簡直讓他沒得空閒。達米安託著下巴，抬起眼皮，爆了個料。

&ldo;紅頭罩昨天晚上不在哥譚。&rdo;他說：&ldo;我去他的住處了，他人跟摩托都不在。&rdo;

……

迪克不知道為什麼，聯想到了夏洛特那兒的水池裡的兩個碗。

還有她今天的話。

年輕警察當機立斷地撥了傑森的電話，過了好幾聲之後才被接起來。對方聽起來還挺不錯的，正在拿著薯片吃。

&ldo;有事兒?&rdo;傑森問：&ldo;如果不是什麼壞事那我就掛了。&rdo;

&ldo;傑森，你昨天怎麼不回來。&rdo;迪克嘆了口氣：&ldo;我給你打了那麼多訊息，你都已讀不回，這也太傷人了吧。&rdo;

&ldo;你不是活蹦亂跳的嗎，哪裡有受傷的樣子了。&rdo;

傑森正在看小說：&ldo;再說了，韋恩家的聚會，帶上我的哪次有好事。遇到麻煩了就想起來一個野生的兒子，平時就讓我自生自滅，生意做得划算過頭了吧。&rdo;

&ldo;傑森……&rdo;

迪克聽著他的冷言冷語，好脾氣地安慰他：&ldo;這次叫你來是因為布魯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想徵求你的意見，你不要帶著主觀情緒啊。&rdo;

&ldo;那你轉達一下會議紀要好了，&rdo;傑森說：&ldo;我聽著呢。&rdo;

&ldo;是這樣的，你應該知道夏洛特的事情了，對吧。&rdo;迪克靠在牆上：&ldo;我知道你已經見過夏洛特了，上次夏洛特告訴過我了，一個偽裝成亞馬遜快遞員的傢伙‐‐你打扮成那樣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