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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腦袋蹭了蹭彼得的肩窩，告訴彼得我的學習進度，一邊跟彼得分享他帶來的辣味炸雞，跟甜甜圈。

什麼控制飲食控制體重，通通見鬼去。我是貓，就算我肥得跟海狗一樣，我也無敵可愛。可愛就是貓的超能力。

炸雞好吃。我吃得滿嘴滿爪滿鬍鬚都是油。彼得幫我拆分雞肉，自己不怎麼吃。我感覺他是來看我這隻貓現場表演吃播的。

&ldo;你吃東西會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rdo;彼得笑著說，趁機摸我的頭跟耳朵，&ldo;超可愛。我喜歡看你吃東西。&rdo;

……還真的是來看我現場吃播啊。

我繼續咬雞肉，抬起腦袋去看彼得。他穿了新制服，這套衣服是黑色跟紅色，不是以前那套紅色配藍色。我好奇地抬起爪子去碰他手裡的頭套。

&ldo;為什麼換顏色?&rdo;我以為紅藍雙色是蜘蛛俠固定配色。

&ldo;為了跟你的制服搭成一套，託尼說的。&rdo;彼得聳了聳肩，任我扒拉著頭套玩，&ldo;你們x戰警衣服是黃黑色的嘛。&rdo;

&ldo;我不喜歡黃黑色。&rdo;我邊吞肉、邊抱怨，&ldo;像警告標誌。蜜蜂。讓人聯想到道路交通。蠢死了。查爾斯什麼審美。&rdo;

彼得被逗樂了，掌心擱在我腦袋上不停的擼。&ldo;那你畢業後學旺達，跳槽來復仇者。&rdo;

我猛點頭，故不上說話、因為我開始咬甜甜圈了。復仇者的制服顏色可以自己選，那我就可以穿好看的衣服打架。那樣很不錯。

啃完三隻雞翅一隻雞腿、兩塊甜甜圈以後，我主動提起喪禮的事。我說崔西其實也見過他的，在我們真正認識前、我跟崔西會蹲在牆頭等崔西的街貓男友，順便圍觀他換衣服。

彼得大呼小叫起來，說我跟崔西怎麼能這樣呢。

&ldo;這又不怎麼樣。&rdo;我不以為然，&ldo;誰讓你在巷子裡換衣服。巷子裡有貓這不是天經地義。&rdo;

&ldo;那你們也該……該……該迴避下吧?&rdo;彼得脹紅了臉跟我爭論。

我舔了舔爪子上的糖霜，斜睨彼得。&ldo;說什麼呢。我們是貓。&rdo;

彼得低頭，用雙手摀臉。這是他放棄跟我爭辯的標準動作。他永遠說不過我。

&ldo;反正呢，去了那趟喪禮回來之後我就決定，要好好學習人類世界的常識，搞懂你們的人類邏輯。&rdo;我繼續說。

彼得放下手，盤腿坐在我對面，雙臂環胸，懷疑地看著我。

&ldo;真的?你不是說你有貓邏輯就夠了?&rdo;他揚起眉。

&ldo;真的。&rdo;我嚴肅地直視他，&ldo;因為這些有用。&rdo;

彼得微微偏過頭。我彷佛能看見他頭頂上的問號。

&ldo;這麼說不是我準備把我的三觀重新洗牌或者什麼的。&rdo;我告訴彼得，&ldo;這只是，有時候，人類可以很壞很壞。知己知彼才能戰勝。&rdo;

&ldo;……我希望你不是準備把人類當成你的獵物了達令。&rdo;彼得乾巴巴地道。

我沒理他，端正坐姿、把尾巴盤到腳邊來，又說：&ldo;我想過了。幫助人類其實也是在幫助貓。&rdo;

彼得微微揪起眉毛，一臉困惑。&ldo;怎麼說?&rdo;

&ldo;你瞧。崔西的人類父母死了，那樣崔西就沒有家，她很害怕也很傷心，她不想去收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