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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伊注意到他的眼睛是迷人的蔚藍色，充滿了包容。

他們兩個的思維連線了，佐伊將自己的一部分記憶傳輸過去，查爾斯閉上眼簾接收這些複雜的資訊，過了一會，他睜開雙目，原本充滿包容的藍眼睛裡跳動著怒火。

&ldo;我不期待這個組織能夠做出充滿人性的事了。&rdo;查爾斯聲音低沉，&ldo;你控制了那個基地的所有人，對嗎？&rdo;

&ldo;是的。&rdo;佐伊坦然地說。

她將力量用在了該用的地方，所以面對x教授深思的眼神，佐伊並不覺得心虛或者羞愧。

&ldo;在所有同齡人裡面，你是最優秀的那一批，你有智慧，有力量，遇到問題時也很冷靜，&rdo;查爾斯眼神溫和，&ldo;如果讓x戰警裡的其他人遇到和你一樣的情況，他們未必能處理得比你好。&rdo;

佐伊微微瞪大眼睛，這可真是出乎意料的誇讚。

&ldo;我希望你永遠能正確地使用自己的力量。&rdo;查爾斯說，&ldo;抱歉，我總是忍不住說教，忘了你並不是我的學生……這大概是老師的通病。&rdo;

&ldo;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旺達和皮特能夠在這所學校學習。&rdo;佐伊說，&ldo;家裡的長輩曾經想過讓他們去上普通人的學校，但又怕這兩個孩子遭到排擠，我想在澤維爾學校上學應該是最佳的選擇了。&rdo;

&ldo;感謝你對我、對這所學校的信任，&rdo;查爾斯說，&ldo;我可以和旺達還有皮特羅聊一聊，看看他們的想法是怎樣的。&rdo;

&ldo;如果能在這裡上學，他們兩姐弟大概會很高興。&rdo;佐伊從這間辦公室的窗戶向下望去，紅頭髮的小姑娘和銀頭髮的熊孩子在球場上鬧成一團，巴基抱著雙臂站在旁邊，看著他們在那裡鬧騰。

&ldo;我想你一定知道美國隊長還有他的咆哮突擊隊。&rdo;佐伊說，&ldo;如果我說下面那個男人其實是美國隊長的最佳戰友詹姆斯&iddot;巴恩斯，你會不會覺得很驚訝？&rdo;

&ldo;我的確很驚訝，我也很同情他的遭遇。&rdo;查爾斯輕聲說，&ldo;這不是英雄應該獲得的，英雄應該去迎接掌聲和讚譽，而不是像屍體一樣躺在冷凍艙裡，或者像機器人一樣執行著主人的命令。就像我說的那樣……我不期待九頭蛇能夠做出什麼充滿人性的事情。&rdo;

&ldo;所以他們應該付出代價。&rdo;佐伊麵無表情地說。

&ldo;這也是我應該做的事情，他們迫害變種人，我就該為變種人站出來。&rdo;查爾斯也看著窗外，&ldo;他大腦裡的那個程式是有辦法解決的，就是有些麻煩。我可以先在他的大腦裡設定一層心靈壁障，把那些洗腦程式封鎖在大腦深處，然後再慢慢地將它清除掉。&rdo;

&ldo;那就好。&rdo;佐伊鬆了口氣。

她其實也能清除掉洗腦程式，但她的方法相比查爾斯太過粗暴。如果讓佐伊出手，她會像清除電腦硬碟的儲存檔案一樣將巴基的整個大腦都清空……這樣他就會真&iddot;失憶，而不是像託尼那樣連灌半個月魔藥就可以恢復過來。

……

從查爾斯的辦公室出來之後，佐伊在斯考特的帶領下參觀這座校園，旺達姐弟和巴基正在和x教授促膝長談。

&ldo;瞧見那棵被劈壞了的樹嗎？&rdo;斯考特用手指中間劈成兩半的焦黑的樹，&ldo;那是我乾的，剛來x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