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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反應很快，她平靜地回答：「斯塔克跟隊長出任務去了。」

波茨的眉毛輕輕挑了挑，她眯起眼睛懷疑地看著三個人，尤其是眼裡寫滿心虛的班納博士，問：「那你們在這兒幹什麼？」

班納顫顫巍巍地把話本放回桌子上，舔了舔唇，「我們……」

「斯塔克不在，博士替他給巴恩斯做例行檢查。」娜塔莎的話說的很順，看不出有任何問題。

但被她騙過的波茨很明顯不會相信她的話。她轉向班納博士，「博士？」

「恩，對，是例行檢查。」班納磕磕絆絆地說，「我、我正在找他的檢查記錄。」

「檢查記錄？」波茨疑惑地說，「賈維斯？」

賈維斯答道：「巴恩斯中士的檢查記錄在您面前的桌子上。」

波茨第一眼看到的自然也是班納剛剛放回桌子上的畫本，「這個？」

「不不不！」班納趕緊攔住她，「不是這個！我剛剛拿錯了！」他這會兒總算看見了放在桌角的資料夾，像抓救命稻草一樣把資料夾撈到手裡，對波茨道，「是這個。」

波茨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伸手去拿畫本，「那這個是什麼？」

賈維斯的聲音適時的響起，「是隊長的素描本。」

所以你們一起在託尼的實驗室裡偷看隊長的素描本？這是什麼操作？！波茨神色複雜地看著面前的三個人，沒想到你們是這樣的復仇者！

「小辣椒，」在這個尷尬無言的時刻，託尼的聲音及時響起，如同雪中送炭。託尼面對班納和巴基感激涕淋的眼神，卡了一下，才問，「你怎麼來了？」

史蒂夫和託尼並肩而立。被史蒂夫的畫像矇蔽了雙眼的巴基覺得他們倆一點兒也不像是剛做完任務，倒像是剛約會回來。倒是班納看得更清楚些，他推了推眼鏡，默默地想：看來隊長還沒對託尼挑明。暗戀呀！

史蒂夫感覺到一股帶著同情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他困惑地順著目光看回去。班納博士別過頭，心虛地避開了史蒂夫的眼神。史蒂夫更加困惑了。他看向班納身旁的巴基，發現巴基看他的眼神顯然也很不正常。史蒂夫一頭霧水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能讓他們有這種反應。

沒看到畫像的波茨沒有受到實驗室裡微妙的氛圍的影響。她反手拿起託尼留在桌子上的手機，對著他晃了晃，沒好氣地問：「你說呢？」

託尼眼神飄忽，「我不小心忘帶了而已，反正最近也沒什麼事。」

「誰告訴你最近沒事的！」波茨咬牙切齒地說，「你！現在就跟我回公司！今天有年度股東大會！董、事、長！」

託尼縮了縮脖子，連連點頭，「好好好，我現在就去換衣服！」他的經驗告訴他千萬不要惹這個時候的波茨。

「不用了。」波茨冷冷地說，「衣服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公司裡一切都準備好了，除了你本人。」

託尼撅噘嘴，知道今天是肯定逃不過去了。整個人變得可憐巴巴的，像只垂頭搭腦的小貓。

史蒂夫擔憂地看了託尼一眼。託尼拍了拍他的肩膀，對波茨道：「走吧！」

波茨對眾人禮貌性的點頭告別，拽著託尼離開了。

史蒂夫不知道還留在實驗室裡的三人是怎麼解析他剛剛的眼神的，只看到巴基滿臉嚴肅的跟他說：「史蒂夫，我得和你談談。」

滿頭問號的史蒂夫，「……哦，好。」

紅色的蘭博基尼在路上飛馳，兩旁的街道銀裝素裹，聖誕快樂歌響徹大街小巷。

託尼坐在後座上，看著車窗外掛滿聖誕老人的店鋪，問：「聖誕快到了？」

「嗯哼。」波茨應了一聲，抬手給他整理領結，「你跟隊長關係不錯？」

託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