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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妮莎接過他遞來的毛巾，回答得有些緩慢：&ldo;……嗯，我想有一些吧。&rdo;

&ldo;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我實在不敢輕易動手，查爾斯。&rdo;凡妮莎思索起了那天斯塔克先生聽到自己可以分開兩者時難掩的震驚和喜悅。

她太怕失敗了。

查爾斯有些好笑：&ldo;你太看輕你自己了，凡妮莎。你對能力的把控很棒，大概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完成你的心願了。&rdo;

&ldo;好吧，我承認，查爾斯，我之前遇到了一些小麻煩。&rdo;

凡妮莎走到了查爾斯身邊，她毫不在意地直接席地而坐：&ldo;我好像有點喜歡上了一個異類。&rdo;

&ldo;什麼是&l;異類&r;呢？&rdo;查爾斯平靜地反問道，&ldo;凡妮莎，你要知道，一昧的否定自己的感情是無用的。&rdo;

&ldo;因為這是一種很不道德情感。&rdo;凡妮莎語無倫次道，&ldo;從某種程度上，他甚至可以說是一個殺人犯！&rdo;

凡妮莎搖了搖頭，試圖把那些荒謬的想法甩出腦後：&ldo;這是一個缺乏理智的行為。&rdo;

而查爾斯只是平靜溫柔地注視著她。他看著凡妮莎發洩自己的情緒，全程未發一語。

半晌，他才開口：&ldo;我看得出來，你是一個很冷靜很理智的好姑娘，凡妮莎。&rdo;

&ldo;但同時你必須知道……&rdo;查爾斯湊近了凡妮莎，猝不及防間，兩雙藍眼睛坦誠地相望著。

某些難言的情感在蔚藍與灰藍中交錯翻騰。

&ldo;人類情感的迸發，本身就不是一個理智的行為。&rdo;

&ldo;只要不害人害己，我覺得就不存在所謂&l;異類情感&r;。&rdo;

凡妮莎繼續否定自己：&ldo;可我並不確定他是否也會對我抱有同樣的情感。&rdo;

&ldo;你知道的，凡妮莎。&rdo;查爾斯指了指自己的胸口，&ot;你能感受到。&ot;

&ldo;更何況以你的性格，可不是會在什麼都不確定的情況下，就一往情深的女孩。&rdo;

凡妮莎錯開了和查爾斯對視的眼神。

她當然意識到了凱厄斯的變化。

他頭頂的火光已經不再是之前單純的綠色，而變成了一朵已經能看出形狀的、尚未綻放的玫瑰花蕾。

甚至……凡妮莎垂眸想到，凱厄斯以前一向最崇尚力量，而他為了能夠站在陽光下，甚至放棄了一小部分能力。

雖然凡妮莎不敢妄言說這些都是為了自己，但她覺得最起碼自己佔了一小部分的原因。

&ldo;還記得之前我們談論過的那本《霍亂時期的愛情》嗎，凡妮莎。&rdo;

看著凡妮莎不解的樣子，查爾斯帶著溫柔的笑意接著說道：&ldo;我還記得書中的一句話令我印象深刻。&rdo;

&ldo;&l;誠實的生活方式就是按照自己的身體意願行事，餓的時候就要吃飯，愛得時候不必撒謊。&r;&rdo;

他看著這個總是過度謹慎的女孩，微不可察地嘆了一口氣。

&ldo;親愛的凡妮莎，永遠不要抗拒自己。&rdo;

剛出完任務的美國隊長突然發現斯塔克大廈多了一個人。

&ldo;所以，這是我們的新成員？&rdo;

他看著沙發上斜靠著的凱厄斯有些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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