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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女前後一說,陸明琛很快想明白了,為什麼包括張先生在內的醫者皆看不出五公主是不折不扣的男兒身。
至於下了醉蠱的人,陸明琛心中隱隱浮現了一個人選。
這也是他為什麼會向二老問「五公主」生母怡妃是否認識苗疆之人的緣故。
聽了陸明琛的話,溫氏和容國公均是一愣,知道他並非無緣無故提起此事,二老旋即冥思苦想了起來。
容國公沉思片刻,毫無印象,因此搖了搖頭,說道:「我從不認識什麼苗疆之人,不過這些年我的記憶越發差勁,指不定是我忘記了。」
不同於容國公,溫氏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陸明琛見狀,收回再提問的打算,只默然無聲的等著溫氏的回答。
果然,須臾之後,溫氏扯了扯身邊容國公的袖口,出聲問道:「你可記得當年阿凝救回來的那個小乞丐,名字叫做燕芳。後來就跟在了咱們女兒的身邊,直到幾年後,阿凝即將入宮之時才被家人接了走。」
溫氏口中的阿凝正是怡妃,許久未曾聽起他人提及自己女兒的乳名,容國公不由得一怔,在溫氏提醒的聲音下才回過了神。
「是,我記得。阿凝心善,見她無家可歸就帶回了府裡。」回憶起女兒年少時的模樣,容國公心中微痛,原本平靜的神色亦是複雜了許多。
「阿凝後來和我說,其實燕芳是苗女,淪落街頭是因為在來京的路上同家人失散了。」溫氏的面色很是難看,語氣中含著幾分不可置信,「莫不是她恩將仇報?」
「燕芳是在阿凝進宮之前離開的國公府。」知道她是心急之下想岔了,容國公出聲解釋道:「宮中戒備森嚴,饒是她恩將仇報,也得進得去才行。」
溫氏神色怔然,便收了口不再言語。
容國公看向了陸明琛,對方的一番話讓他想到了一個可能。饒是他不願意去相信,也不得不承認,這種奇異的蠱毒基極有可能是自己的女兒所下,目的則是為了掩飾偷龍轉鳳一事。
只是她不曾想到,自己會猝然離去,甚至來不及留下隻言片語,而這蠱毒就此深種在了外孫的身上。
真不知說她是聰明還是愚蠢才好,容國公心中嘆息一聲,搖了搖頭,對陸明琛說道:「照那苗女所言,嘉穎會忽然變成了這幅模樣,是因為體內的蠱蟲受到了刺激才清醒了過來。」他停頓了片刻,目光銳利的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刃,「而令蠱蟲甦醒的東西則是□□,這尚書府恐怕是進了一些不該伸的手。你動作利落些將這些人揪出來,老夫倒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我已派人審問平日負責公主起居的下人。」若說是恨,比起容國公,陸明琛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他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那些傷害他放置於心頭之上的人。
這一天太陽未曾升起,就已經有幾個下人被關進了審訊的黑屋中。
容國公對於他還是放心的,聽他回答,頷了下首,正欲開口,卻見門外匆匆忙忙的走進來兩道身影。
一是溫氏派到太子長琴身邊看顧著他的貼身侍女,二是負責太子長琴解毒事宜的苗女安曼。
「老夫人,公主醒了。」侍女小聲說道,語氣中卻是壓不住的驚喜。
溫氏聽了這話連忙站起了身,匆忙地跨出了門。
陸明琛本是要跟著一起去的,忽而想到了昨日苗女安曼提起解毒之法的為難神色,短短時間之內,應該不會如此輕易解決。
「安曼姑娘,公主身上的蠱毒可是無礙了?」陸明琛問道,果然見到安曼緊緊地蹙起了眉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陸明琛開口道:「安曼姑娘,但說無妨。」
見他神色大抵算得上的平靜,安曼便不再猶豫,對他說道:「公主的蠱毒並非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