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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長琴搖了搖頭,仰頭去看他,笑了笑說道:「一回生二回熟,倒也算不上什麼了。」
這話說得……陸明琛不禁失笑。
「不過下次應該叫你來噹噹這新娘。」太子長琴唇角一牽,似笑非笑的橫了他一眼。
「好,你說什麼都好。」陸明琛的聲音放得柔和綿長,注視著太子長琴的面孔。見他正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心頭猶如醇厚不過的陳年佳釀浸透過一般,亦是一片溫軟。
太子長琴原先只是隨性一說,卻沒想到他神色認真的應了下來,再聽他那副縱容的語氣,鼻尖微酸,心中的情緒驀地翻湧了起來。
「那你可要記得了。」太子長琴微微一笑,抬眸去看陸明琛,宛如輕漾的水波,此時此刻的黑眸之中溢滿了萬千柔情。
瞧著他的眼,陸明琛心中更是柔軟了幾分,情難自抑的抬起手,碰了碰他漂亮的眼睛,又碰了碰他溫暖的面頰。
盯了好一會兒,竟是半點的膩味也不曾有,反而愈加歡喜,最終到底是忍不住伸出手,一把將人攬在了自己的懷中。
「你喝酒了?」陸明琛靠近了幾分,太子長琴就聞見了他身上的酒味,雖不重,但到底還是有些不好聞。
「只喝了幾杯,沒醉的。」陸明琛低聲回道,環緊了幾分太子長琴的腰身,湊近了他的脖頸,鼻尖在他的臉頰處碰了碰,同他耳鬢廝磨,「就是腦袋有些痛。」
他輕聲的說道,不覺中帶了幾分小小的鼻音,好似在同太子長琴撒嬌一般。
聞言,太子長琴還真的是相信了。抬起了自己的手,替陸明琛揉了揉太陽穴,又出聲問他:「這樣是不是好多了?」
陸明琛輕笑了一聲,握住他的手腕放在唇邊吻了一下,「嗯,果真是不痛了。」
太子長琴聽他笑聲,就知道自己是被騙了。他倒也不生氣,只是有些無奈地想,這人平日在人前不苟言笑,成熟穩重的很,近來在自己的面前卻越活越回去了。
見他眉眼舒展,眸中帶笑,太子長琴情不自禁的也笑了一下,而後伸出手,輕輕順了順他的發,有一下沒一下的。
不知是喝了酒還是室內建放了炭盆的緣故,陸明琛竟覺得有些熱了起來。
他擋住太子長琴不知不覺順到了自己背部的手,微微眯起了雙眼,抬目去與對方對視。
雙目相對,陸明琛探見了面前人藏在眼底的情意,心中微動,靠上前去親吻他的唇。
「我們安寢好不好?」一吻落下,陸明琛微啞著嗓說道。
聽他言語,太子長琴細密的睫毛顫了顫,而後主動執住了他的手,眼中劃過極淺的笑意,點了頭道:「好。」
話音未落,床幔已悄然地落了下來,太子長琴腰間的繩結亦是被身邊之人所扯落,露出了身上大片如玉般瑩潤白皙的肌膚來。
溫熱的吻從額頭緩緩地轉移到了面頰,再轉移到了別的地方。
然而無論是哪處,都叫太子長琴感受到了如同烈火一般的灼燒之感。他的手尖不自覺的輕顫了一下,強忍著從尾椎骨竄起的酥麻之意,才沒叫自己生出推開對方的衝動。
太子長琴的眼眸本是闔著的,最終卻忍不住睜開了眼睛。
即便是在此刻,他也想多看看對方的樣子。
映入眼簾的是對方宛如細水長流一般溫柔的眼眸,於昏黃的燭火下更顯動人。
看見他眼中的神色,原先被太子長琴壓在心底的那幾分無所適從,在這一刻立即消散得無影無蹤。
他合眸輕喘一聲,臉上飄過一抹淡淡的紅,手臂漸漸攀上了陸明琛的脖頸。
窗外約莫是颳起了風,呼嘯著,吹得房外門前的枯枝敗葉沙沙作響,旁人一聽就能想像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