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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衣服呢?”
看著楚源歌扛著黎麗雅走進來,原本羅琛的心情是大好的,不過再看到小侄女那光溜溜的身體,只剩下貼身衣物後便煙消雲散。
“不是我,不關我事,是她自己爆的!”楚源歌立刻解釋道:“不信你可以問那個誰!”
“是這樣嗎?”羅琛詢問的眼光投向眼線。
眼線點了點頭,給楚源歌作證:“確實是這樣的,黎小姐在與楚先生打擂的時候,突然來個變身,把衣服給撐爆了,當時有很多人都看見的。”
羅琛又問:“那你當時怎麼不給她披件衣服?”
眼線支支吾吾的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隨即羅琛又將目光投向了楚源歌。
楚源歌攤攤手錶示:“我就這麼一件衣服,都穿十年八年了,給她那我穿什麼?”
羅琛一時無語。
特麼你個大男人一時半會少穿兩件衣服能死嗎?
其實這也不能怪楚源歌。
楚源歌從小生活在集鎮中,那種沒衣服穿的人,見過太多了,不管是男女,只要是買不起衣服的,只能去撿燈塔人丟棄的舊衣服穿,一些運氣沒這麼好的,就只能披草皮樹葉了。
就黎麗雅這種狀況,可比當時那些人體面多了,起碼還有兩條破布裹身。
或許這就是燈塔人與集鎮流民的差異吧!
集鎮的流民根本不會管一身行頭體面不體面,只管每天能不能夠吃飽,明天能不能夠獲得食物來源,畢竟大多數流民都是無緣進入工廠打工的。
等羅琛親自將昏迷中的黎麗雅送去房間的時候,楚源歌來到古權錢身前,笑眯眯的看著他,雙手擺在他眼前,不斷的搓手指。
“楚小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古權錢不解,看著動作,難不成自己什麼時候欠他錢了?
楚源歌依然笑呵呵的盯著他看,手指也不搓了,而是改為掰手指,在計算著:“古會長,小生不才,剛才打拳不小心連勝了十場,勝一場是十萬,連勝翻倍,讓我算算,一共5120萬,摸個零頭算5000萬就成,不要票子,不要銀行儲蓄,只要金條,古會長是不是……”
古權錢瞪大了雙眼,許久才憋出兩個字來:“狗蛋!”
沒錯,黑拳賽的幕後大老闆就是古權錢,這也是楚源歌當時灑然離開的原因,與其透過層層的上報,倒不如直接來要。
顯然一句話就想讓古權錢乖乖掏金條是不現實的,畢竟五千萬可不是什麼小數字,雖然對於他的家當來說也不過九牛一毛,可他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古權錢當著楚源歌的面直接抄起羅琛家的座機,往黑街打了一通電話。
通話內容自然是罵罵咧咧的,最後他黑著臉把電話給掛了。
失策啊!
古權錢本以為楚源歌去黑街只是簡簡單單的,把人給帶回來就行了,卻沒想到他竟然去打了一趟拳賽。
忽然,古權錢堆起了笑臉:“那個,楚小兄弟啊……”
沒等古權錢說完,楚源歌就笑著打斷道:“自己人別太客氣,喊我小楚就行!”
古權錢也是立刻更改了稱呼:“小楚啊,你看,我昨天不是才送你一套房嘛,那套房加配套傢俱設施,也值這個錢了,你看是不是……”
“那不成!”楚源歌斷然拒絕:“那是你自己送的,不算數,這是我自己賺的辛苦錢,怎麼能就這麼算了?”
古權錢的笑容立刻僵住,片刻後無奈地搖了搖頭:“好吧,我會叫下人給你送去的!”
“這還差不多!”楚源歌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是羅琛也剛好回到會客廳,他剛好聽到兩人最後的對話內容,不禁來了興趣:“兩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