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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昭乾咳一聲,說道:“說正事吧,月姬姑娘,我這次來是為了月姬姑娘好,為了太平軍將士好,不瞞月姬姑娘,我們平遠軍馬上就會進攻南昌,第二鎮進入江西后,南昌城下,我平遠軍就會有三鎮精兵,全部新式火槍火炮的精兵一萬五千人,加上各路巡防、民團,總也有三五萬人,月姬姑娘覺得這戰力如何?”
月姬淡淡道:“軍國大事,我是不懂的,可我想,李大哥定視你萬千甲兵為無物。”
葉昭就笑:“你這叫盲目崇拜!你那李大哥,也不敢這麼說。”
月姬其實也知道平遠軍驍勇善戰,實在為天京諸王深所畏懼,那淫王,就更是壓在天京諸王心頭的大石,雖和李大哥沒說過幾句話,但也知道,李大哥對那淫王忌憚的很。
見月姬不吱聲了,葉昭自不知道人家心裡喊了自己幾百次淫王,又道:“我再給你分析分析南昌的兵力,就算天王馳援,可再怎麼算,南昌能匯聚十萬人就頂天了,這十萬人裡,又有多少是沒上過戰陣被強徵成軍的農民?這仗打下去,終究不是平遠軍的對手,你說是不是?”
葉昭品口茶,又說道:“平遠軍勢大,與其兵禍連結令百姓遭受無窮苦難,不若忠王棄暗投明,請月姬小姐修書一封,勸說忠王,月姬小姐在廣州城裡走過看過,也知道南朝新政風氣……”
說到這兒,不由一滯,都被金鳳這糊塗蟲給攪合了,逼著人家剪頭換衣服,這新政可好得很啊。
果然,月姬粉臉冰冷,美眸閃過一絲慍色。
第四十九章 縫隙
葉昭見月姬對香茗碰也不碰,琢磨了一下道:“咱們玩紙牌吧。”令月姬放鬆下來,話就好說了,而不報自己身份,也是免得她十二分的抗拒戒備。
寫字檯抽屜裡就有紙牌,花姬倒是輕車熟路,跑去拿了來,葉昭就笑:“總算記得了。”花姬小臉一紅,也不敢吱聲。前兩天王爺帶她和莎娃來這家客棧住了一晚,對她倆自然又是百般憐愛,又同兩人鬥地主,打賭叫花姬找紙牌,因為找不到紙牌花姬很是被葉大哥欺負了一番,現在想想還臉紅心跳。
月姬愕然,實在覺得這葉先生莫名其妙,但給淫王做事,定然也是狡猾無比,索性只看他玩什麼花樣。
葉昭叫花姬教她出牌規則等等,月姬倒是一會兒就學了個八九不離十。
花姬熟練的洗著牌,那小手裡紙牌唰唰的跟雪片似的,葉昭就笑:“做荷官的材料,我看啊,改天就把你送賭場去,賭場也加點紙牌勾當,你就做小荷官。”
要剛認識葉大哥的時候,花姬肯定被嚇哭了,可現在花姬知道葉大哥愛開玩笑,甜甜一笑,也不吱聲。
葉昭又對月姬道:“你叫月姬,她叫花姬,我看乾脆你們結拜為姐妹好了。”
“不,不,我不配。”花姬慌亂的搖著頭,絲毫沒有王府格格、王爺愛姬的覺悟,葉昭就笑,搖著摺扇道:“有什麼配不配的,眾生平等。”
月姬心裡苦笑,這小丫頭也太單純了,自己階下之囚,南國人眼裡的大叛逆偽王之妻,若不是尚有利用之處,可不知道下場多麼悲慘,落在淫王手裡還是好的,若淫王不喜,那肯定被賞給兵勇糟蹋輪暴,事後殘殺,想起天京被幾位暴戾之王點天燈以各種酷刑殺死的宮女王娘,月姬就有些不寒而慄,怕清妖手段更為殘忍,如此境地,怎麼還談配不配的?
花姬分好了牌,葉昭要了牌,現今這紙牌遊戲自不能叫鬥地主,而是叫“二打一”,出了幾張牌,見花姬明明有牌也不管自己,葉昭好笑的在下面踢了踢她的小皮鞋,說:“你兩隻鬼拿著給我看家啊,這叫叛徒知道麼?”
花姬紅著小臉,怯怯的不敢吱聲,怎麼都不敢拿牌去管葉大哥。
葉昭又道:“不過這事情啊有正反兩方面,比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