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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長的斗篷與兜帽隱藏了那人的容貌,只憑身形知道那是一名高大的男子,氣勢非凡,卻很擅於隱藏自我氣息,儘管看不到面容,一雙犀利的目光卻仍能讓人感覺到戰慄。
執語淺笑著擺好茶具,只見那人從容落座,低聲道,&ldo;茶不夠味,我要烈酒。&rdo;
只有兩人的屋內隔絕了外界的一切,執語儒雅的面容微笑不改,&ldo;不想驚動我府內的人,閣下只好將就,因為本王也不確定府上那些人是別人的內線。&rdo;
&ldo;哼,以你的能耐,除非必要的為你傳遞不實之事的人,內線之說只會讓你我之間的合作產生猜疑。&rdo;
&ldo;依閣下之能,親身來此,才最是讓本王猜疑。&rdo;
那人只低笑兩聲,隨即接過執語遞來的茶杯,本以為青綠的液體居然是透明純粹,含下一口,舌尖頓感蘇麻,男子饒有興致地酌著杯中的液體,並目不轉睛地盯著執語。
執語在那人犀利目光的注視下依舊面色不改,伸手再為那人倒滿一杯,濃厚的酒香幾乎能將人燻醉,&ldo;用茶壺在盛酒,你在打什麼算盤?&rdo;
&ldo;呵呵……&rdo;執語笑得無辜,&ldo;這不正是閣下要打的算盤麼?&rdo;
褐色的斗篷下傳出難得的高亢的笑聲,執語雖然笑容不減,卻冷靜地注視著對方,內心卻是百種情緒,在這種敏感的時機隻身來到皇都,還盤算著如此危險的事情,如此冒險卻又如此誘人,那人不僅能抓住別人的心情,還能在頹勢中尋求一線生機,劍走偏鋒,往往出奇制勝。
執語對此人的好奇更加深了。
黃沙漫天,血腥瀰漫。
幾人來到執廢住的帳篷裡,將重傷之人安置在床榻上,徐彥陰沉的眸子掃視了兩名士兵一眼,語氣冰冷而略帶威脅,&ldo;離開。&rdo;
執廢有些擔心地問他,&ldo;你有辦法救他?&rdo;
徐彥勾起唇,鷹眸看向執廢卻帶了幾分玩味,&ldo;我沒有,你有。&rdo;
兩名士兵猶如雲裡霧裡,正想再問個仔細,沐翱抽出腰上的劍緩緩橫在兩人面前,冰冷劍光映照著床榻上血汙的人影,沐翱沉著聲音,&ldo;還不走?&rdo;
那兩人憂心地再看了眼戰友,便不捨地離去了。
執廢疑惑地眨眨眼,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又轉過頭問徐彥,&ldo;為什麼?&rdo;
&ldo;什麼為什麼?&rdo;徐彥有些不耐煩地應著,伸手解下重傷士兵的鎧甲丟在一邊,點了那人身上幾處大穴,減緩了流血的速度。
&ldo;為什麼說我有辦法救他?&rdo;執廢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這種時候應該為傷患打盆乾淨的水清洗傷口,但聽徐彥的話,分明是說自己有能夠起死回生的能力。
難道,徐彥說的並不是他,而是那人……?
&ldo;既然知道了就趕緊動手吧!&rdo;並沒有多少耐心的徐彥這麼說著,手上的動作不減不慢,站在一邊的沐翱看了看帳內的情況,果斷地出門打水去了,而執廢看著在昏迷中仍痛苦呻、吟的傷者,閉上眼睛慢慢坐了下來。
徐彥回頭看了眼執廢,目光不似平時那麼銳利,其實執廢很好相處,如果不是人呆了點,讓他說了這麼多話,或許他的目光會變得柔和些許。
沐翱端著水盆進入帳內的時候,只看見執廢的神情變得專注非常,純熟的指法將不知從那裡弄來的銀針插入傷者的身體,每一針都精確非常,這也讓他額上滲了不少汗珠。
本來忙碌著的徐彥,此刻卻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