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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都不用。
薛嘉月對他點了點頭,然後從他身後走出來,抬腳走到了薛元敬的跟前去。他就看到薛元敬立時握住了薛嘉月的手,將他拉到了他身邊去。然後兩個人轉過身就要離開。
看著薛嘉月纖瘦輕盈的背影,譚宏逸到底還是忍不住,沉聲的開口:&ldo;薛元敬,往後不要再讓她哭。若不然,我不會像現在這樣容易的就放手。&rdo;
薛元敬腳步一頓,然後他轉過身來看著譚宏逸。
薛嘉月見狀,只緊張的一顆心都高高的提了起來,手掌心裡都沁出了汗。
薛元敬察覺到,知道她擔心,大拇指輕輕的摩挲了她細滑的手背幾下,然後才開口平靜的對譚宏逸說道:&ldo;她就是我的命,我怎麼會捨得再讓她哭?你放心,我絕不會給你這個機會。&rdo;
說著,他就握著薛嘉月的手,轉過身頭也不回的往前走了。剩下譚宏逸一個人站在原地,望著他們漸漸消失的背影,面上神情暗淡。
片刻之後他忽然低低的笑了起來,然後走到一旁的椅中坐了下去。
她是你的命,又何嘗不是我的命?只可惜她心中沒有我,只有你,我如何捨得強迫她?
天邊一輪紅日西沉,暮色從遠山外暗暗的襲來,終至於慢慢的黑了下來。
譚宏逸也不知道在花廳中枯坐了多長時間,最後還是管家心中不忍,悄悄的走了進來,輕聲的開口問道:&ldo;大少爺,天黑了,要不要掌燈?&rdo;
譚宏逸這才猛然間回過神來,一眼望見天色果然暗淡了起來,連手邊蓋碗上的花紋都看不清了。
&ldo;那就掌燈吧。&rdo;他輕聲的吩咐著。
管家應了一聲,忙叫了站在外面的小廝進來將花廳裡的燈燭都點亮了。
案上還放著那幾匣子裝著他從平陽府桂香樓帶來的糕點,剛剛薛嘉月走的急,就沒有來得及將這些拿走。
譚宏逸原本想叫個小廝將這幾隻匣子都送到對面薛嘉月的家中,但想想薛元敬到時又要心生誤會,只以為他這是挑釁,極有可能就將這腔氣撒到薛嘉月身上,於是最後他還是沒有讓人送過去,而是自己伸手開啟一隻匣子,拿了一隻荷花酥慢慢的吃起來。
酥鬆香甜,確實是很好吃。他以前竟然不知道糕點有這樣的好吃。
但吃著吃著,他忽然又低低的笑了起來。然後再也吃不下,將手中的荷花酥放回了匣子裡面去。
無論他面上裝的再怎麼樣的不在意,但到底心裡還是很難過的。薛嘉月,這些你知不知道呢?
薛元敬握著薛嘉月的手,兩個人一路回到家中。
薛嘉月一路上原本還是很平靜的,甚至都已經打算好回來之後要好好的同薛元敬談一談,不然教他一直心中猜疑她隨時會離開,然後再對她做出什麼過激的事來,這樣對兩個人都很不好。而且做生意的事她也要好好的同他談一談,這個是她的底線。
其實她也不是多有野心的人,想要成就一番多大的事業,不過是想做自己想做的事,過稍微自由點的生活,而不是如同其他的女子那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成親之後只圍著丈夫和孩子打轉,那樣的人生有何意義?
第五章
女人同男人一樣,首先是個人,然後才是其他的社會角色。只讓女人作為妻子作為母親的身份為婚姻為孩子奉獻,那她作為人的意義何在?豈不是被無情的抹殺掉了?所以她是一定要同薛元敬好好的談一談這些事的。
不過在聽到薛元敬關上垂花門時的聲響,她心中的這股子豪情還是狠狠的哆嗦了一下。
偷眼看薛元敬,見他面上還是很平靜,絲毫沒有動怒的意思,但薛嘉月總覺得這是暴風雨欲來之前的寧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