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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凡仲的這個回答顯然讓朱由檢驚呆了。
朱由檢知道川黔奢安叛亂的事,跟皇兄閒聊時也說起過領兵平叛的張凡仲。知道張凡仲一直未曾答應皇兄的召見,不曾想他卻來主動見了自己。
“究竟為何?”朱由檢疑心大好奇心自然也濃。
“信王殿下,還是那句話,九月,九月再說。”
張凡仲始終不說,一頭霧水的朱由檢只得跟周氏回了信王府。
把裝著手槍和子彈的布口袋放在了桌子上,朱由檢便坐在椅子上休息。
張凡仲此意為何他始終沒想明白。自己作為一個藩王,雖未就藩,但總要分封出去。跟其他藩王相比,自己最大的優勢莫過於是第一順序的皇位繼承人。但皇兄也只得23歲,只要產下一個皇子自己便沒了登上皇位的可能。
那……張凡仲不直接去找皇兄謀富貴而來找自己圖的又是什麼?
正在思索間太監徐應元端來茶水,因為布包擋了位置就把布包一角朝旁邊順了順。
“等等。”朱由檢叫住徐應元,提起布包去了後院。
裝好一粒子彈,朱由檢把手槍遞給了徐應元,讓他對著一棵樹射擊。
“手臂伸直。”朱由檢對徐應元道。這都是剛才張凡仲教他的。
“手指扣扳機。”
“砰。”徐應元手臂抖了一下。
子彈在四五步遠的大樹上留下了一個洞,朱由檢趴在那裡想看看有多深。
槍聲把府裡的人都嚇了一跳,周氏也派人來詢問。
“去報王妃,就說本王在試射火銃,讓王妃莫驚。”朱由檢道。
這時徐應元找了根樹枝插入洞中然後抽出。
“殿下,深約一尺。”
又找了件甲拴在樹上,徐應元間隔5、6步又射了一槍。
在甲上留下了一個彈孔,子彈依舊射入後面樹幹中。
兩人退到廊下,對著院牆又開了一槍。
兩人在後院試槍,張凡仲這裡考慮自己的事。
朱由檢當皇帝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張凡仲這次來京城一是答應對魏忠賢的承諾要救他一命,其次是要跟朱由檢也就是未來的崇禎皇帝拉上關係,今後有些事辦起來才不會困難。
但是拉出一支武裝受崇禎的調遣,張凡仲和張老爹是一直不願意。
還是那句話,殺自己人而且是求活的百姓,張爸和張凡仲兩個人都有心理障礙。
但最後武裝是肯定要有的,否則李闖那裡、張獻忠那裡、皇太極那裡……靠說服教育麼?
天佑七年五月十八日(又說天啟五年,見明太監劉若愚著《酌中志》等,作者無法考證選天佑七年)朱由檢得到了訊息,皇兄在西苑遊船時落水被救。
此後,朱由校身體每況日下,尚書霍維華進獻了“靈露飲”(米湯),味道清甜可口,朱由校便天天飲用,以致得了腫脹病,逐漸渾身水腫,最終臥床不起。(筆者嚴重懷疑是長期只喝米湯造成營養不良,二號病)
這天晚上,何忠又帶著張凡仲幾人去樂民樓吃飯。
明代雖然依舊是按士農工商排名,輕視商業但鼓勵消費,知道拉動內需。
官營的來賓樓、重譯樓等酒樓主要服務物件是外國使節,集賢樓這些又是專對官員、讀書人服務,樂民樓、澹煙樓、輕粉樓、鶴鳴樓、醉仙樓、梅妍樓、翠柳樓等這些就屬於比較市井一些,有專職的侑酒女跟識禮儀、懂樂舞的歌女彈唱助興。
臥艹!這時候就有推銷酒的妹子了?
包廂內進來了兩個妹子,一進來便跪坐在地上跟大家行了一禮。
何忠問道:“今日可有金陵瓶酒?”
其中一個妹子微微擺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