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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德華示意小劉小吳做好錄音和記錄準備後,對五中隊指導員吳安新點了點頭,表明對王國炎的訊問可以重新開始了。
主要訊問人這次由魏德華自己來擔任。
魏德華:王國炎,你現在的感覺怎麼樣?
王國炎:好多了,腦袋不疼了,腦子也清醒了。
魏德華:你知道我是誰吧?
王國炎:你不說你叫魏德華嗎?市公安局的刑警隊長,知道。
魏德華:還是那句話,你對我們的訊問有權保持沉默,也有拒絕回答問題的權利。但有一點你必須清楚,你今天對我們所說的這一切,都將成為你新的供證。既然你的腦子是清醒的,我想這一點你也應該清醒。
王國炎:廢話。我的腦袋長在我的脖子上,用不著讓你為我操心。我知道我該怎麼做,我對我的所作所為全權負責。
魏德華:既然這樣,那我們還得提醒你,你對我們的問題要如實回答。在回答中如果有什麼想不通的地方,也隨時可以向我們反映。
王國炎:知道。
魏德華:你能把你過去沒有交代出來的罪行重新交代出來嗎?
王國炎:可以。
魏德華:你現在可以回答問題了嗎?
王國炎:可以。
魏德華:你能如實談一談1984年紅衛路1&iddot;13銀行搶劫殺人案嗎?
王國炎:可以。
魏德華:那你就徹底交代吧。
王國炎:好吧。
……一陣沉默。
王國炎:我首先要告訴你們的是,1&iddot;13那個案於的主謀並不是我。那時候我還是個小卒子,頂多他媽的就是一個不知道啥叫死的過河卒子。人是我殺的,事情是我乾的,但策劃人,媽的,就是現在的主持人吧,也就是你們常說的主犯,那並不是我。
魏德華:這個主謀策劃人是誰?交代一下他的詳細情況。
王國炎:他叫姚戩利,是我初中的同班同學。後來我上了高中,他插了隊。我們一直沒有中斷過聯絡,再後來他當了民辦教師,又轉成公辦教師。1980年調回省城,在市針織廠保衛科上班,那時候我已經被部隊開除回來當了司機。他同父母關係一直不好,因為男女關係問題還被處分過,我呢,他媽的也一樣挨過人家的整。惺惺惜惺惺,狗熊愛狗熊,兩個人談得來,脾氣也和得來。他有事找我,我有事也找他。我們差不多每天都泡在一起。有一天,他拿來一樣東西讓我看,把我嚇了一跳。
魏德華:什麼東西?
王國炎:媽的,一枝槍。一枝手槍。
魏德華:什麼型號的手槍?
王國炎:一枝國民黨打內戰時留下來的手槍,跟那種白朗寧手槍差不多,我也弄不清那是什麼型號。
魏德華:有子彈嗎?
王國炎:有,一共10發子彈,在塗著黃油的油紙包裡裹著,其中有3發已經生鏽了,我們試了一發,還能用。
魏德華:這枝槍是從哪兒來的?
王國炎:姚戩利說他下鄉插隊時當過民兵隊長。他說這枝槍是當時因為有人告密,他在一個上中農成份的農民家裡抄家時抄出來的。這個農民被嚇得上吊自殺,那個告密的也被嚇得得了精神病。姚戩利說當時他覺得好玩,而且當事人也都死的死了,傻的傻了,所以他就悄悄藏了起來。後來回城時,他又帶了回來。
魏德華:你見到這枝槍時,姚戩利用過它沒有?
王國炎:用過!媽的,直到見到這枝槍時,我才知道姚戩利這小子原來是個玩槍的高手!他用這枝槍還打過獵,他說心裡悶了的時候,就跑到莊稼地裡往井裡打槍。原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