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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就是說，他們目前還沒有態度？是不是這樣？&rdo;何波步步緊逼。
&ldo;……是。&rdo;羅維民的嗓音顯得極為沮喪。事已至此，他不能不說真話。他不禁為自己的領導感到難過，他們確確實實沒有任何態度。&ldo;主要是還沒有研究。&rdo;
&ldo;對這樣的情況還需要怎樣去研究？&rdo;何波突然覺得不可思議。
第09章
&ldo;對你提供的這些線索，我們是不是可以直接同監獄聯絡？&rdo;何波終於切入到了問題最實質的部分。
何波說：&ldo;這又不是什麼難以決斷的事情，作為一個領導，在聽了匯報後，只需要做出指示就行了，這又要你研究什麼？&rdo;
&ldo;……可能是，他們大概覺得還需要進一步核實和調查。&rdo;
&ldo;為什麼？&rdo;
&ldo;他們大都認為這個犯人是在胡說八道。&rdo;
&ldo;胡說八道？&rdo;何波大惑不解。
&ldo;其實這個王國炎早就這麼說過了，他們一直認為這些都是沒有根據的胡說八道。&rdo;事到如今，羅維民也只有實話實說。
&ldo;……早就這麼說過？&rdo;
&ldo;王國炎那個中隊不是我分管的範圍，我們偵查科的另一個偵察員這兩天因為有事請假，我才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發現了這些情況。&rdo;
&ldo;……是這樣！&rdo;何波似乎漸漸悟出了一些什麼，難怪羅維民會在半夜三更把這些線索透露出來，讓他的生死搭檔來幫他核實調查。
&ldo;何處長，其實我們的大多數領導還是非常重視這件事情的……&rdo;羅維民本想再說點什麼，但一下子便被何波的話給打斷了：
&ldo;小羅，你不用再說了，我明白了。&rdo;何波的聲音莊重而又真摯，&ldo;謝謝你，我們都非常感謝你。&rdo;
&ldo;……何處長。&rdo;羅維民的眼淚終於一湧而出。
&ldo;小羅，有件事你還得給我說真話。&rdo;何波的語氣就像是在哄一個孩子，&ldo;在目前的情況下，是不是無法按照你的想法開展下一步的行動？&rdo;
&ldo;是，有些事情必須徵得有關領導的同意才行。&rdo;
&ldo;我們現在是不是就可以參與進去？&rdo;何波小心翼翼地問。
&ldo;按規定應該可以。&rdo;
&ldo;明天，不，已經是11號了，今天可以麼？&rdo;
&ldo;今天？&rdo;
&ldo;是，就今天。&rdo;
&ldo;……也應該可以。&rdo;
&ldo;對你提供的這些線索，我們是不是可以直接同監獄聯絡？&rdo;何波終於切入到了問題最實質的部分。
&ldo;……可以。&rdo;羅維民並沒有怎麼猶豫。
&ldo;小羅，我想像得出你目前的環境。&rdo;何波字斟句酌地說道，&ldo;我是設身處地地在為你著想，你可能也清楚，一旦我們同他們接觸，我們只能把這件事情說破。小羅，我還沒有來得及更多地去想別的。我不知道，你明白不明白我這些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