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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麼處理,這是個最難的問題,趙孟涵一個頭兩個大,苦笑著看著趙若嫻,「我真的是不知道到底對不起舒畫哪裡了,要不然我也不可能這麼迷茫,要不你幫我問問?」
總覺得哪裡怪怪的,趙若嫻無奈攤手,接了這個貼心大姐姐的角色,「我先說好,你家那隻螃蟹可能我搞不定。」
陶榭安貼心地接上,「我在這裡陪著太子皇兄。」所以到底是省親還是做心理醫生來了?趙若嫻無奈苦笑,順了桌子上幾顆果子飄然而去。
等到趙若嫻走遠了,陶榭安才開口,「太子皇兄,我想請問一下,你和皇嫂的初遇到底是在什麼時候?真的是您生辰的晚宴上嗎?」無論如何,反正在趙孟涵的眼裡,那的的確確就是初遇。
他點點頭。
齊舒畫的房間有些幽暗,雖然是西廂房,但到底還是要作畫,按理來說不應該這麼陰沉才是,齊舒畫一動不動坐在梳妝鏡前,理著她那一頭墨黑的長髮,和剛才瘋癲無狀的樣子截然不同,像是畫中走出的人物一樣。
趙若嫻抿了抿唇,「那什麼,咱不帶什麼海螺姑娘一樣的傳說存在吧?」萬一齊舒畫其實是一幅畫什麼的,然後要來報恩什麼的,也能和她不走尋常路這一條件吻合,只是這種非人力可改的一些東西,總讓人有些發怵。
她想溜之大吉,系統再次填補了她的腦洞,「沒有,你的戲真的太多太多太多了,趕快著,今晚陶府有好吃的。」
剛剛還猶豫不決的趙若嫻瞬間挺直了腰桿,系統諷刺她你個吃貨,她堂堂正正反駁,民以食為天,怎麼了,好吃的還不快點兒回,再說,你能讓我現在就跑???
齊舒畫從鏡子裡面看到帶著果子進來的趙若嫻,眼神明明滅滅沒說話,手上的梳子原地打轉,揪住了一小縷頭髮不鬆手,非要梳的連木梳都掛不住才要停下,趙若嫻依靠在雕花的木屏風上,也不說話,手裡幾個果子拋的歡脫。
「你來了就是看我梳頭髮的?」齊舒畫張口就是一句懟。
趙若嫻知道這種人你越懟越來勁兒,索性笑嘻嘻的走過去,把手裡的果子遞給她,「專業送水果的,要不要?」
齊舒畫嫌棄的看了一眼,「剛才在前廳的果盤裡就有,你唬誰呢?」
趙若嫻放到嘴裡咬了一口,「誰唬我我唬誰,等價交換,我才不吃虧。」她這麼說著,眼中戲謔漸漸褪去,看著坐在光影交錯間的姑娘,面帶嚴肅,「你能大喊大叫的懷疑太醫,還能理直氣壯的頂那些不服你的人,怎麼就我說了一句你真喜歡趙孟涵就氣成這樣?還哭鼻子?」
齊舒畫半邊身子極輕的一顫,沒說話,趙若嫻盯著她鏡子裡的那張臉,「一般這樣的反應只有兩種情況,要麼是我說錯了,大錯特錯,你覺得玷汙了你自己,但是按照你的性格,不是應該哭,而是應該衝上來給我兩巴掌。」
所以只剩下第二種了,趙若嫻將手中果子扔進一旁裝廢品的瓷瓶,一個圓滿的拋物線,「我說對了。」
齊舒畫猛地抬頭,「你壓根兒就不想喜歡他,因為你覺得你父親的死有問題,說不準趙孟涵還是幫兇,所以你想恨他,沒想到當初的指婚居然真的能變成真情實感,你怕了,對不對?」
房間裡靜靜的,她指尖碰到一盆含羞草,葉子快速的捲曲起來,顫巍巍的,「不是。」極輕極輕的兩個字,齊舒畫像是在確定什麼,「不是,不是他做的,絕對不是他做的。」
什麼不是他做的?趙若嫻凝眉,就見到齊舒畫忽然撲到了她的身邊,雙手緊緊攥著她的衣袖不鬆開,面色恐怖,「是不是皇宮裡的人都是這樣的?你也是,是不是,你嫁給陶榭安為什麼?為了陶家的實力?還是因為他身上有什麼秘密?」
趙若嫻覺得如果她是現代姑娘絕對會非常喜歡各種風格的瑪麗蘇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