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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些喪氣話幹嘛,既然這小妹妹不行,那這大妹妹也行的啊。」白訶伸手在安衾思鼻間一晃,鑽進股沁蜜香味,讓安衾思的眉頭稍稍鬆懈。他指了指瑞沁,唐零兒反替她掙道:「你真的是腦子瘋了,一天跟雞,跟那磨刀的待著,都不會說人話!」說畢,又拉住安衾思扯了扯,看向她身處的這間灶籠房,輕言道:「衾思,我們別在這兒磨蹭了,再不走就趕不了多少路了。」
鼻子裡的香味還未消散,安衾思渾身鬆軟,紛雜的情緒沉澱,心裡卻清楚這是姓白的給她下的安神劑之類的藥劑,嘴也軟綿綿,眼皮像有人用十指給她壓住,微微抬眼瞧向瑞沁慢慢搖了搖頭。
瑞沁看安衾思眼慢睜慢閉,半估摸在白家要獲得久一點,瞧衾思搖頭是接上唐零兒那話,衣角波動,腦袋都由上而下打了波紋,瞬時感覺不對勁,立馬走到她身邊扶住。
白訶見安衾思搖頭,又瞧瑞沁跑過來給她漲氣勢,丟開自己兩條辮,扯笑說道:「你搖頭幹什麼,不許?莫非她也是另外一個娘子?」
唐零兒挽住安衾思感覺她手臂來迴蕩,抬眼瞧她將睡欲睡的樣子,就聽瑞沁裂聲吼道:「你給她下了什麼!」
聽言,唐零兒迅速朝白訶瞅去,見他悠哉側身,拿起桌上一隻靈芝聞了聞,笑臉說道:「還是逗你們有意思點,放心,不過就是讓她好好睡一覺的好東西,你們也不體貼體貼『相公』,我摸她脈沉無力,畏寒肢冷,想是近段時間累慌了,這東西能改善改善她的這些毛病。」
「誰知道你下的什麼藥!又要什麼下三濫的方式給她下的!」瑞沁嚴厲責問,唐零兒反而落了陣勢,沒去聽她們吵的無關緊要,抬眼瞧安衾思仍虛眯著眼,她伸手滑進安衾思的袖口裡,又在她肚上摸了摸溫度,冷氣呵地她手指生冷,兀自責怪自己一番,唐零兒覺得是她讓衾思這麼遭罪的。
如此一想,語氣摻上擔憂,軟了軟聲量,對白訶說:「你這藥能治她?不會傷害她吧?」
白訶見不得有人質疑他的醫術,將靈芝往桌上一放,朝唐零兒說道:「我是誰,華佗董奉張仲景後人。」
眼皮又像多加了一人力按壓,安衾思腳不聽使喚朝後踱步,唐零兒和瑞沁略微吃力隨她後靠,等她坐在板凳上,倆人才鬆了一口氣。
「還挺行的,聞了我這藥,都能堅持這麼久。」白訶見安衾思終於闔眼睜不開了,逕自說道。看她倆都守著安衾思,不言不語望來望去,又發笑道:「小姑娘等她睡吧,你先跟我去抱被子。」
唐零兒耳朵閉上,一直盯著安衾思上仰的臉,瞧她唇也不復以往亮潤,反倒生了幾條小細紋,眼畔之前也是光滑的,現下右眼尾也多了條細若蚊腿的紋路。沒怎見過她閉上眼的樣子,而今看著,這樣的她可不多見,唐零兒在心底對安衾思說話,哪裡聽得見白訶說甚。
倒是瑞沁聞言,瞥了白訶一眼,又迅速轉過頭不再應。
「你們兩個總得跟我去一個吧,人家力氣小的。」白訶上前對她倆好言道。唐零兒仍舊未理會,瑞沁也不放心。
「好吧,好吧,我真是請了菩薩進門了,我讓阿刀跟著去。」說畢,一展腰,扭扭筋骨,漫步離開。
易宣剛牽著兩匹馬到門口,就見白訶走了出來,朝他言笑道:「這小兄弟是個光潔人,無勇無謀的,走走,正好跟我去練練口才,長長心智,要要被單。」
「說什呢。」易宣見這怪人挽住自己的肩,立馬靈活一轉單了出來,沒好氣說道:「承蒙大恩,但今兒不睡你那木板子。」聽怪人嚶嚶笑,易宣乾嚥了咽喉嚨說道:「她們呢?」
「她們……」白訶吊住易宣的問題,慢慢靠近,一把抓住拷在臂膀裡,任憑易宣腦袋使勁掙開,也掙脫不出來,「她們歇息了,叫你幫我的忙去。」
攢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