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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普通朋友。&rdo;何延徽點了煙,渾身無力的靠到副駕座椅上。
&ldo;哦,那你要打聽誰?&rdo;
&ldo;霍景辰,你認識嗎?&rdo;
&ldo;霍景辰?&rdo;大花臂唸了念這個名字,&ldo;知道這個人,但是不認識,不過我認識他哥,霍景文。&rdo;
&ldo;他哥在什麼地方?&rdo;
&ldo;就在這邊兒啊,不過霍家在國外的生意不多,霍景文在這邊基本上算是個被架空了的,手裡沒什麼實權,名下的企業一年算到頭,怎麼著都是虧損,霍家那邊估計撐不了多久就得撤了這個爛攤子。&rdo;
&ldo;你對霍家的事情瞭解多少?&rdo;
&ldo;不多,不過我跟霍景文還挺熟,你要見見嗎?&rdo;
&ldo;要。&rdo;
這樣好的機會,怎麼可能不見?
於是有了朋友從中搭線,何延徽自然而然的就得順著這條路子來從中搞點兒事情了,安頓好羅譽兮,回家隨便抽了一個沒什麼利潤的專案,一通天花亂墜的胡吹,隨手加了幾個點的利潤,就又挖好了一個大坑就等著霍家的人來跳。
何延徽永遠都是那副西裝革履的穿著,即便再隨性的場合,他都是一副端正嚴肅的模樣,大花臂約的是一個飯局,來的人不多,大部分都是何延徽在美國的朋友,並且還都順道和霍景文以前有過接觸的,提前說明瞭自己的來意,朋友們都讓何延徽放心。
畢竟是紮根了的老巢,做起事情來要比在國內遊刃有餘的多。
&ldo;有什麼大買賣要做啊,我們公司明明有專門的簽單負責人,你們幾個要約我喝酒就喝酒,還非得打著談生意的名頭。&rdo;霍景文一進門就開始打哈欠,一副懶散、精神渙散的模樣。
何延徽特地打量了一下那人,個子倒是和霍景辰差不多高,身形不夠精壯但是也不算臃腫,雙目無神,面色極差,一瞧就是整天熬夜也不怎麼好好睡覺的人,模樣和霍景辰相比更是差的遠,雖說只是名字裡差了一個字的兄弟,但霍景文明顯和霍景辰就不是一個階級的人。
&ldo;誒,這回絕對是大買賣,你們公司那些連造價都算不清楚的二流貨色,咱們延徽哥也懶得去打交道了。&rdo;大花臂說著就抬手抱了抱何延徽的肩膀,&ldo;你看,瞧我們延徽哥這架勢,那是絕對絕對有誠意跟你談這筆買賣的,人家可是一流大學出來的厲害人物,就你們公司那幾個初高中都沒畢業的,聽都聽不懂我們延徽哥說話。&rdo;
&ldo;你好啊。&rdo;霍景文隨意的跟他打了個招呼。
&ldo;你好。&rdo;何延徽禮貌的回應。
&ldo;不過我們公司都快倒閉了。&rdo;霍景文接過大花臂遞給自己的煙,毫不在意的回應說,&ldo;前幾天我爸還讓我把公司估個價賣了算了呢,本來能換一筆錢,可霍景辰那個王八蛋整天不知道在籌劃什麼,竟然咬死了不肯賣公司,非得要讓我在美國守著這爛東西,昨天還用什麼公司的正式公文發通報,說我們這邊的業績全公司倒數第一,所以要每天發什麼計劃,寫什麼檢討,做什麼解決方案,他奶奶的,我看他就是看不得老子好過。&rdo;
&ldo;霍景辰?是你那同父異母的弟弟?&rdo;大花臂明知故問。
來之前,何延徽就把自己的情況給朋友解釋了一個七七八八。
&ldo;什麼同父異母,私生子就是私生子,不過就是會做幾筆生意,我看他現在得意的跟要上天了似得。&rdo;
&ldo;私生子嗎?&rdo;何延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