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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鐘後，沒忍住，摸了煙盒和打火機出來。
操。
都他媽什麼事。
章寧回頭，見秦則初懶散地靠在椅背上，雙眼迷離，吞雲吐霧。莫名覺得他有種大佬的氣質。
嚮往之心油然而生，章寧運氣，奮筆疾書刷題。
我要加入組織！
一張試卷寫完，秦則初抽了三根煙。章寧小心翼翼地交卷。
秦則初接過來，三分鐘判完卷子：&ldo;分太低。&rdo;
章寧：&ldo;我多少分？&rdo;
秦則初輕飄飄丟下試卷：&ldo;96。&rdo;
&ldo;滿分120，我考96分可以了啊，都及格了。&rdo;章寧撿起卷子，小聲嘀咕。
&ldo;及格就能進，我是垃圾收集站？&rdo;秦則初淡著一張臉，把菸頭摁滅。
章寧撓撓耳朵：&ldo;那組織的入會線是多少？&rdo;
秦則初抽眼皮：&ldo;滿分。&rdo;
&ldo;操！&rdo;章寧罵了句髒話，&ldo;你是我爺爺派來的間諜吧！&rdo;
間諜，組織。
秦則初腦殼疼：&ldo;如果我把今晚的事情告訴你爺爺，你覺得他老人家只會讓我看著你寫試卷？&rdo;
章寧扔掉試卷：&ldo;你就是在唬我，根本不想讓我跟著你混。&rdo;
&ldo;來，我問你。&rdo;秦則初看著他，&ldo;我今晚是怎麼把你從包廂裡撈出來的？&rdo;
章寧支吾：&ldo;你拉閘，酒吧突然停電。&rdo;
秦則初：&ldo;每個酒吧都有應急燈和備用發電機。&rdo;
章寧：&ldo;那‐‐&rdo;
&ldo;這裡。&rdo;秦則初裝逼地用一根手指輕敲著自己的腦袋，&ldo;腦子。&rdo;
&ldo;時代在發展，只靠打打殺殺早已經落伍。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rdo;秦則初開始灌老掉牙的土味雞湯，&ldo;21世紀最缺什麼？人才。&rdo;
章寧：&ldo;那‐‐&rdo;
&ldo;你。&rdo;秦則初突然朝他豎起大拇指，&ldo;我看就是個人才。&rdo;
章寧：&ldo;……&rdo;
聽起來有點怪怪的，有點像罵人是怎麼回事。
&ldo;如果沒有偉大的物理電學知識，你現在已經被一群人肛過了。&rdo;秦則初往外走，&ldo;你自己考慮。&rdo;
章寧委屈巴巴地跌坐在床上。
秦則初走出房間，已經是凌晨，老校長依舊在陽臺等著。
老校長招手讓他過去：&ldo;秦則初，寧寧沒事吧？&rdo;
秦則初坐在他對面的馬紮上：&ldo;沒事，寫作業來著。&rdo;
&ldo;他寫個屁的作業！&rdo;老校長不覺提高聲音，怕章寧聽見，又儘量壓低嗓音，&ldo;不說他了。頭疼。&rdo;
矮桌上放了一盤毛豆，一盤花生米，還有半瓶二鍋頭。
老校長拿出兩個空杯，問：&ldo;能喝點吧？&rdo;
秦則初：&ldo;還行。&rdo;
老校長把兩個空杯滿上，一杯挪到秦則初面前，一杯放在他右手側：&ldo;這杯給秦川。&rdo;
秦則初沒說話。
老校長：&ldo;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