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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鳶突然說道:&ldo;飛鏢!有可能是飛鏢!普通街面賣的飛鏢的確是太寬了,和死者的傷口不符。但是我先前在戲班見過武旦用的飛鏢,的確是又細又長,和死者的傷口很吻合。而且武生武旦本來就擅用飛鏢,很可能兇手習慣隨身佩戴著這戲班的飛鏢,當時見徐夫人有所警覺企圖逃跑,便慌忙用隨身攜帶的飛鏢將她結果了。我們可以從本地的戲班開始查起。&rdo;
周義甫問道:&ldo;你還對戲班的事這麼清楚啊?你在戲班,呃,呆過?&rdo;
雪鳶尷尬的笑笑道:&ldo;打雜,打雜而已。&rdo;
周義甫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道:&ldo;哦,我還想著你這副細緻的形容演小生倒是再合適不過了,不過不只是小生,你便是扮花旦也是極合適的。&rdo;
話音一落,二人都不自覺的尷尬了一陣。
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雪鳶又說道:&ldo;至於這毒物嘛……&rdo;
周義甫道:&ldo;這毒物當真不好判斷,毒物有成百上千種,目前唯一能斷定的是,兇手所下的毒並不是劇毒物質,而且兇手並不擅用毒物,對於計量沒什麼把握。否則,按說起來,這兇手既然已經計劃好了要用毒殺,為何最後又使用隨身攜帶的飛鏢,留下傷口呢。&rdo;
雪鳶點了點頭。
有了這些突破,總算是沒白來這義莊走一遭。二人也算是&ldo;來有所獲&rdo;,將嫌疑犯鎖定在戲班的武生武旦之中,也算是可以滿意而歸了。
走出義莊的大門後,二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此時天空中的烏雲大概是漸漸散去了些,月亮也露出了半張臉,夜幕下,有了月光的些許籠罩,總算是有點光亮了。
雪鳶望了望天邊的朦朧月色,又低下頭輕輕嘆了一口氣,心想霍大人如今在獄中,不知過的怎樣了,會不會像人們說的那樣會被上大刑……
想到這,她不由得鼻子發酸,但還是強忍著不要哭出來。
周義甫借著月光瞧著她的臉色,很有些落寞傷懷之色,於是納罕的問道:&ldo;我說兄臺,這事情都有些個進展了,咱們又不是空手而歸。你怎麼還難過上了?&rdo;
雪鳶此時滿心都是對霍大人的擔憂之情,也沒有多做思索,就順口說道:&ldo;不知道人被押入鎮撫司的監獄後,會怎麼樣……&rdo;
周義甫聽她如此說,心中料定她是在擔心霍大人,再去細瞧她那皙白的面容,雖未曾掛著淚痕,但也是點點淚光隱在眸子裡,一副甚是傷情的形容,當真是我見猶憐啊。
周義甫心中不免又納罕了一回:這公子當真是對霍大人有情有義啊,不但為了他不惜冒著殺身之罪,夜闖義莊。如今總算是查到些線索了,這自己前腳剛一出義莊的門就惦念起尚在牢獄中的朋友。在這世間有如此重情義的友人,霍大人也算是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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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感悟淺談(to describe 插per 41 with the spiration of the author):能讓你掏心掏肺的人總會有些特別之處,也許三言兩語很難言說得清,總覺得隔著雲霧般,看不分明,但是能讓你愛上的那一部分往往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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