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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末兒,你太年輕,你的容貌與我的妻子長得很像,她卻不會如你一般,專門為我跳舞,我虧欠了她太多。我多麼希望你就是她,畢竟我們,我們有共同生活的經歷&rdo;少昊君的眼眸中現出了沉沉的痛色。
我看到他眼中的憂傷,和一閃而過的思慕,原來他也有軟弱的一面,他的妻子無疑就是他的軟肋。
我扶著床沿艱辛的站起身來,夜風吹來,感覺身上的溫度降了幾分。我收斂了心神,面無表情,一步步走出藏龍閣的大殿。
&ldo;若跳此舞的人是你的妻子,她定會喜歡你對她說,你的歌舞在我眼中,如青山遠黛迷人,待煙華淡去,我會陪你到歲月盡頭。&rdo;我聲音平靜道。
那一晚,我在合歡樹下站了一夜,晨露打濕了我的衣衫,藏龍閣中燈亮如晝,少昊君依舊坐在案幾前看了一夜的書。碧紗窗上,人影寂寂,殿外暗風急勁,合歡樹葉沙沙作響,如同奏響了一曲樂歌 。
天亮時,我回到了藏龍閣中。少昊君亦恢復了往日高高在上,沉著冷靜的神色。我勾了勾唇,躺倒在大床上,蒙頭酣睡。
這一覺,我睡了五天五夜,因著多種因素交纏在一起,身心俱疲的我病倒了,少昊君請來了九天最好的大夫,太上老君。給我開了幾劑醒神湯,和幾副安魂散,我服用了以後精神一天比一天好。
那日我醒來時,發現雲衾下的自己身上精光,只在下身著了一條褻褲,原本混沌的大腦,立刻變得澄明。
是誰脫光了我的衣服?是誰?我有沒有被別人如何?
我不動聲色的躺在床上,腦子飛速運轉著,卻不敢大聲吵嚷,怕驚動了不相干的人。
床頭的屏風上放著一件新衣,我胡亂的套了在身上,梳理好髮髻,走出殿中。少昊君在廊簷下看書,顓頊與小蓉兒在一旁下五子棋,見我走出來,小蓉兒忙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蹦跳著跑到我身前。聲音歡快道:&ldo;末兒姑姑,你醒了,睡了五天五夜,可擔心壞了我們。&rdo;
小殿下顓頊亦笑道:&ldo;可不是嗎,末兒姑姑,我和小蓉兒見天的在藏龍閣下五子棋,我的棋藝,可以說是舉世無雙了。&rdo;
&ldo;讓你們為小仙擔心了,實在過意不去,待會小仙給你們做一些可口的吃食吧。&rdo;我謙虛道。
小蓉兒與顓頊殿下,聽說我要做吃的給他們,心中歡喜,立時拍手叫好。
我猶疑著走到少昊君的身前,輕聲道:&ldo;少昊君,謝謝你的衣服,我很喜歡。&rdo;
少昊君抬起眼角來,瞟了一眼我身上淡綠色的衣裙,從嘴巴中哼出一個&ldo;嗯&rdo;字來。
我怒目微睜,心中火氣上漲,當著小蓉兒與顓頊殿下的面,我不好直接盤問少昊君,是誰脫光我衣服的事情。原本想著旁擊側敲的好看出些端倪來,誰知少昊君卻沒有反應,心裡思量著那身舞衣四面通透,少兒不益,若是被他人知道了,定會判我一個意圖勾引謀劃的罪,只好啞巴吃黃連,心頭怒火往肚裡咽。
&ldo;咦,末兒姑姑,你的臉色很好啊,白嫩的面板中蘊藏著一抹嫣紅,煞是好看。&rdo;小蓉兒見我盯著她的父君,便走過來拽住我的衣袖,童生坦稚道。
少昊君終於放下手中的書籍,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小蓉兒的髮髻,聲音柔和的道:&ldo;小蓉兒,你的末兒姑姑已經醒了,你且回你的知書閣用心念書吧,不要在煩著末兒姑姑了,她的身體還很虛弱。&rdo;
小蓉兒抬起她一雙澄明迷人的眼睛看著我,我有一瞬間的閃神,這雙眼睛帶給我強烈的熟悉感,似曾相識,卻又迷倒眾生。
&ldo;且聽你父君的話,我過些時日再完成我的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