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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直到聽到人頭落地的聲音,再看到大螢幕上給自己的‘人頭特寫’,馬穀圭右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他的頭被砍掉了。
準確的說是被割掉了。
被‘花鳥’立花家稚子用鋒銳的絲絃隔斷,然後咚的一聲掉在地上。
如果不是這樣,那為什麼大螢幕上的人頭會是自己的呢。
只是好奇怪,馬穀圭右的兩隻眼睛左右晃動著大腦思考著,明明都已經死了,為什麼我還有意識呢,還能看到左右兩側的東西。
對了,是因為頭被割下來的太快了,所以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死了吧。
——說起來自以為斬落了對方的頭顱,卻反而被對方殺死什麼的,這樣的套路竟然發生在自己身上,也太可悲了,這明明已經是連上的漫畫都不會採用的老套設定了。
馬穀圭右聽說過這樣一個故事。
在江戶幕府的時代,有一御用辻斬人家族——山田淺右衛門一族。
辻斬人即是‘負責斬首的人’,御用則代表山田淺右衛門一族是公家御用,即使放在日本古代來說,專門負責給犯人斬首的劊子手的社會地位也算不上高,而山田淺右衛門一族能靠此成為御用辻斬人,足以見到他們在這一行業鑽研之深。
傳聞山田淺右衛門的一位族長,曾經負責給一名落語家斬首。
這是落語家的要求,至於他為什麼想要自殺,馬穀圭右並沒有從故事中聽說,興許是這名落語家遭遇到了什麼人生變故,所以選擇了早早結束自己的生命。
但是馬穀圭右知道的是故事的後續——落語家在即將被斬首時拿著扇子滿臉笑容的說著落語段子。
而詭異的是哪怕是人頭落地,他依然在活動著手腕敲著扇子,彷彿自己還存活一樣。
也許那個落語家落地的人頭也依然在張口說著段子吧。
那自己現在已經人頭落地了,或許也需要說點什麼來表現立花家稚子的技術很高超。
這算是作為武者的自己對另一名武者的尊敬。
只是說什麼呢。
想了半秒鐘,馬穀圭右活動著嘴巴:“哦,我死了。”
說完之後,馬穀圭右安詳的閉上了眼睛。
…………
“頭!頭!人頭剛剛竟然張嘴說話了,沒有看錯吧,回放,演播室麻煩回放一下!”
主持人在臺上高聲疾呼,他的疑惑震驚同時也是所有人的疑惑震驚。
那被砍下的頭顱雖然令人因為血腥而感到害怕噁心,但說是獵奇也好,或者是求知慾也罷,頭顱說話的衝擊性一幕不停的在他們的腦海中迴盪著,每個人都想再看一眼那直衝大腦的血腥。
在大螢幕上,馬穀圭右嘴唇開合的畫面重新播放了一遍。
這次看的真切了,馬穀圭右被砍下的腦袋的確在說話。
“他在說什麼?”主持人有著多年播音主持的經歷,從一個人的唇形上大概能看出來對方在說什麼,“他好像是在說……我,死,了?”
負責收拾擂臺的工作人員站在場外踟躕不敢上前,他們知道場內遍佈著立花家稚子致命的武器,貿然進去說不定就是分屍的下場。
“嗖!”
在喧囂的海洋中,立花家稚子輕輕抬著手臂,一根又一根的絲絃從遠方收回進入她的衣服中。
當路過骨碌骨碌滾動著的馬穀圭右的頭顱時,立花家稚子對著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頭顱點頭致意。
“嘔。”
坐在玉置龍也身旁的辻聖子再也忍受不住,她彎下腰差點直接嘔了出來。
昨天的人肉炸彈襲擊就已經很是讓人作嘔了,好在最血腥的一幕被煙塵所籠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