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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間外。
【浪花亭老師?】
聽完了玉置龍也說起來的事情後,秋田瑠美在手機上敲敲按按傳送資訊。
兩個人面對面交流還需要透過手機,這在別人看來或許會有些滑稽。
秋田瑠美固然是可以開口說話,但如果一句話不經過反覆練習的話,說出來的口音很難讓人理解,所以平常手寫或者手機才是交流的主要方式。
如果玉置龍也會手語的話,兩人間手語當然是最快的交流方式了。
“嗯,浪花亭老師不光是顧問,他的身份……”玉置龍也稍稍斟酌了下詞語,“在社會上也有一些能量。”
也就在兩人說話間,一名護士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是您聯絡了隅田醫院的醫生嗎?”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後,護士唰唰的在本子上寫下了什麼,偶爾看向玉置龍也的眼神中敬畏更深了。
果然啊,能聯絡到那個專為極道服務的隅田醫院,躺在手術間的那位和麵前的這位都是……得罪不起的極道上的人物。
浪花亭登世志的速度很快,或者說隅田醫院的動身速度很快。
也就二十多分鐘的時間,幾名掛著隅田醫院銘牌的醫生便走進了手術室中,而浪花亭登世志也一同跟了過來。
看到浪花亭登世志帶著醫生前來,秋田瑠美和秋田沙羅切一同向著對方感激的彎了彎腰。
“不用這麼客氣。”浪花亭側過身子避開兩人的鞠躬然後擺了擺手,“我也只是做了點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且隅田醫院今天收治的傷者並不多。”
“在刀傷這個方面,他們是專業的,之後的轉院手續也和這邊的醫院談好了,你們簽字就可以了。”
浪花亭登世志雖然在髮型和穿著上都給人一種不靠譜的感覺,但處理起事務來卻是事無鉅細。
而且玉置龍也明白,從根本上來說,浪花亭登世志並沒有欠自己什麼,更不用說和他素不相識的秋田嚴山齋了,
但只是自己從自己口中知道了這件事情而已,便如此大費周章。
“浪花亭老師,謝謝你。”
“呀,玉置君不用和我這麼客氣。”浪花亭登世志指了指走廊的拐角,“在來這裡的路上,我又打聽到了其他的事情,我們去那裡說。”
關於大聖堂忍的事情,還是避開秋田姐妹的好,玉置龍也和浪花亭登世志的想法一樣。
若是秋田沙羅切知道了大聖堂忍就是這次砍傷父親的兇手,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
至少,以大聖堂忍如此肆無忌憚的舉動來看,報警是沒有用了。
玉置龍也擔心的是以沙羅切那火爆的性格,直接就提著刀去給大聖堂忍送菜了。
“大聖堂忍現在已經不在東京了。”
“他已經坐上了回京都的飛機……就算是那種傳說中的男人,離家十幾年後也難免會懷念家鄉啊。”
稍稍感慨了一句後,浪花亭登世志才發現這樣不太好。
玉置龍也的師傅還躺在手術間呢,自己卻在這邊感慨,稍稍有些不應景。
“不過……大聖堂忍幾天後,還會來東京的。”
“他要參加今年的……東京巨蛋地下武道大會。”
“東京巨蛋……地下……武道大會?”
聽到這個名字,玉置龍也皺起了眉頭,這三樣名詞分開他都能理解,但組合起來他就理解不了了。
東京巨蛋是文京區的大型體育館,也是東京的地標性建築。
地下應該就是地表以下?
那武道大會是什麼?武林風?《龍珠》?
三者組合起來的化學反應太奇妙了。
“就是在東京巨蛋的地下所舉行的全日本所有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