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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容修仍有些不信方才所見,問道:&ldo;陛下究竟是何時瞧中的盛夫人?&rdo;
為何他竟懵然不知。
蕭展自不會道出真相,正色道:&ldo;聖心難測,有些事,國公還是莫要再亂揣測得好。&rdo;
還有一句,蕭展忍住未說出。
&ldo;今夜之後,你還是自求多福吧。&rdo;
蕭展原以為容修會自知,誰料到,待他再看容修時,卻見其面上的愁色已消散,竟重回了鎮定。
在容修瞧來,這世上,唯有蠢人才會自認倒黴,聰明人早便想好了退路。他在官場馳騁了十餘年,是被先帝親贊過的&ldo;年少英雄&rdo;,豈會因此事,而被輕易擊倒?
只是今夜之後,這聖心終究丟掉了不少。
想到最後,容修極是唏噓,忍不住對著蕭展長嘆了一句:&ldo;紅顏禍水。&rdo;
蕭展平日裡極少贊同容修的話,但今日卻輕點了下頭。
若當世之間真有一位禍水,那這禍水確然非盛姮莫屬。
……
盛姮被皇帝抱在懷中,快活極了,迷離的美目裡,既帶淚,又含笑。她伸出雙手,光明正大地纏著皇帝的脖子,只想一輩子都被這般環著,只願在這美夢裡一輩子都不要醒來。
暗衛們見皇帝抱著美人出屋,皆知趣地低下了頭,一眼也不敢多看。
馬車早停在瞭望月樓外,皇帝把盛姮抱上馬車,車夫便揚鞭,往皇宮駛去。入車後,皇帝欲將盛姮安放在座椅上,不曾想,懷中人死活不放手,死活不肯離開他的懷裡,像只狐狸,不停地蹭著皇帝的脖子,玩賴得很。
皇帝被蹭得又癢又舒坦,小腹已起了火,但見盛姮如此玩賴,如此膩歪,面上不禁冷道:&ldo;你還要待到何時?&rdo;
盛姮早沒了理智,被情與欲沖昏了頭腦,只當是場春夢,若非夢裡,又豈會重遇故人?
她做公主時,本是個跳脫性子,和現下的盛瀾性子一般無二,但待她繼位之後,便不得不收斂起本性,在朝臣和宮人前,總須得持有一位君王該有的端莊和威儀。
唯有到了深夜,至了許澈身前,才能鬆懈下來,將本性展露無遺。
盛姮雖生得明艷高貴,實則卻極愛撒嬌。每待她一撒起嬌來,許澈心頭的不甘和憋屈,便會如落花隨水去,只覺天下再大,也不及眼前這個姑娘有趣可愛。
君懷惹得春情生,春情易使人心亂,醉意雜著藥性,使得盛姮嬌聲嬌氣地說起了胡話:&ldo;阿澈不許兇姮兒,姮兒是世上最好看、最聰明、最懂事、最善解人意的女子,像姮兒這般好的女子,阿澈只能寵著我,護著我,愛著我。不許說我蠢,不許比我聰明,不許比我好看,不許看別的女子,不許不說話,反正不許不許不許,除了愛我,什麼都不許。&rdo;
她說胡話便罷,還伸手在皇帝的臉上亂摸著,從額頭摸到眼睛,又從眼睛摸到了鼻子,再從鼻子摸到了嘴巴,邊摸邊笑,笑得臉比方才更紅了。
&ldo;阿澈不許不說話,倘若你再不說話,我便……&rdo;說到此,盛姮更感燥熱,便不再摸皇帝的臉,眼睛半眯半睜著,右手伸到了領口,解起衣衫。
皇帝怕盛姮真胡來,握住了她解衣衫的手,可惜太遲,豐盈已半露,皇帝故意不去瞧,只是看著盛姮那張俏臉。
&ldo;你便如何?&rdo;
話音剛落,盛姮的嬌唇便落在了皇帝的耳朵邊上,貝齒輕咬,含住了他的耳垂,含了半晌,又輕舔了幾下。
她和許澈夫妻七年,對彼此的身子瞭如指掌。盛姮身上,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