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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祁笙想了想，&ldo;你求婚的前提是基於什麼？換不回來湊合一下？&rdo;

陸雙愣了下，她只是實事求是，但是被祁笙這麼一問，好像確實有點難以回答。

不然還能因為什麼？

她迎著祁笙的視線，難得有點緊張。

&ldo;不好意思，我不能答應。&rdo;

祁笙垂下眼眸，盯著手上綠油油的蚱蜢看了會兒，牽起陸雙的手，把東西放在她手心。

&ldo;就算不能換回來，我相信不管是你還是我，一個人也能很好，沒必要為了這個湊合。&rdo;

陸雙還在&ldo;啊&rdo;，祁笙已經重新戴上頭盔：&ldo;太晚了，回去吧。&rdo;

陸雙：&ldo;&rdo;

一直到家，祁笙都感覺怪怪的，人還是那個人，臉也還是那張平靜的臉，但是陸雙就是覺得哪裡怪怪的。

祁笙一言不發，取下頭盔還給陸雙，看她兩隻眼睛都快把自己盯出兩個窟窿，才開口道：&ldo;回去吧，今晚還沒學習呢，到家報個平安，路上小心。&rdo;

說完他轉身要走。

陸雙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腕。

&ldo;怎麼了？&rdo;祁笙回頭看過來。

&ldo;呃&rdo;陸雙盯著他，彷彿想在他平靜的臉上看出點什麼，&ldo;我感覺你從山上下來就不太對，我哪句話惹你生氣了？&rdo;

&ldo;沒有。&rdo;祁笙抽出手，&ldo;你快回去吧。&rdo;

說完不再等陸雙開口就走了。

直到他進了單元門，陸雙才收回視線，她煩躁地抓了抓頭髮，忍不住罵了聲：&ldo;操。&rdo;

陸雙回到家，臉色不太好。

她指尖夾著一支點燃的煙，趴在陽臺的欄杆在看著別墅區的夜景發呆。她一直在想祁笙說反常，煙也忘了抽，直到燃到頭燙到手指，她才&ldo;嘶&rdo;的一聲，反應過來。

祁南本來也想上陽臺，推開窗戶看到陸雙，跨出的腳又收了回去。

陸雙：&ldo;祁南。&rdo;

小朋友停下動作。

&ldo;過來。&rdo;

&ldo;幹嘛？&rdo;祁南警備道。

他早上被陸雙打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

&ldo;問你個問題。&rdo;陸雙低頭點菸，遞給祁南一支，祁南沒敢抽，小心翼翼往樓下看了眼。

&ldo;如果你有個朋友，本來好好的但是突然就生氣了，但是你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你該怎麼辦？啊對了，還有你問他是不是生氣的時候，他回答你說沒有，但是他那個樣子明明就是生氣了。&rdo;

陸雙像是說了段繞口令，但祁南還是迅速t到了其中心思想。

祁南：&ldo;你和她吵架了？&rdo;

陸雙：&ldo;誰？&rdo;

祁南：&ldo;陸雙啊。&rdo;

&ldo;啊，對。&rdo;陸雙點頭，她手肘支在欄杆上撐著下巴，吐出一串煙圈，祁南&ldo;臥槽&rdo;了半天，說了句牛批：&ldo;怎麼吐的，教教我！&rdo;

陸雙斜睨他一眼，小朋友瞬間閉嘴。

&ldo;也不算吵架吧。&rdo;陸雙說，&ldo;就是他突然生氣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rdo;

這個祁南有經驗，不就是女朋友鬧彆扭嘛，買個禮物，給她個驚喜，嘴甜點，再道個歉哄一鬨，再不行發個紅包，保管藥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