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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後,夜。
萬花樓又亮起璀璨燈火,明艷的燈籠一盞接著一盞,猶如百花簇擁,灼眼的亮光在黑夜裡沸騰,恍如白晝。
人流再次湧入萬花樓,萬花樓卻好似一個不知滿足的大口,仍然在招攬著人的目光,連周圍的街巷都是王劍劍帶來的濟世堂弟子在攬客。
琅鳶立在萬花樓二樓的迴廊裡,俯視著樓下舞榭旁越聚越多的人。&ldo;小姐,看樣子今兒來的人要比上次還多,您可是準備好了?&rdo;王劍劍笑臉相迎。
琅鳶輕輕勾起唇角,&ldo;你主子都回去了,你還在這裡幫我,多謝你了。&rdo;
王劍劍笑道:&ldo;瞧您說的,您這不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麼?堂主哪能真的不管您啊,今天還問在下您這裡需不需要歌舞伎,她們隨時在外頭待命呢!&rdo;
琅鳶淡淡地看了一眼王劍劍,而後又收回了目光。&ldo;多謝你們堂主了。&rdo;
&ldo;今夜這比賽,您一個人才收二錢銀子,放出話只要有人才藝比臺上的美人強,就倒給黃金百兩……&rdo;王劍劍有些吃癟的撇了撇嘴,表情又有些欠打的說:&ldo;您這得虧多少錢吶……&rdo;
琅鳶聞言微微蹙眉,但看都沒看王劍劍一眼,只靜靜看著底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提出這樣大膽的賭局,為的是吸引一群特定的人。
今夜來的人大多是身懷才藝的人,或是對才藝有鑑賞能力的人,乾羨說,只有這樣的人才能惺惺相惜,才容易被真正身懷絕技的人感動。
&ldo;琅鳶,別太擔心了。&rdo;灼淥走來,站在了琅鳶身邊。
琅鳶與她相視一笑。
灼淥與她比肩看向底下的人,輕聲道:&ldo;不管結果如何,有阿灰陪你。&rdo;
琅鳶道:&ldo;怎麼又叫自己阿灰了?&rdo;
灼淥笑道:&ldo;沒什麼,只是忽然覺得,阿灰這個名字跟了我三十多年,不能忘了。&rdo;灼淥輕輕嘆了一口氣,道:&ldo;人不能忘本。&rdo;
琅鳶笑了,&ldo;瞧你感慨的,放心吧,我相信乾羨。&rdo;琅鳶看向舞榭上忙活的跳來跳去的小東西,目光溫柔。
王劍劍撇撇嘴,屁股一扭,蘭花指一翹,裝的像個女人,&ldo;我相信乾羨……&rdo;
灼淥非常嫌棄的看向王劍劍,王劍劍快步走了。灼淥道:&ldo;那個人真是欠打,真不像是丘無歡手底下的人。&rdo;
琅鳶目光沉了沉道:&ldo;偌大的濟世堂,找了這麼一個年輕稚嫩性格還欠打的人來做二堂主,有些可疑。&rdo;
灼淥聞言想了想,上官穆順的穩妥和這傢伙一對比,琅鳶說的的確是挺有道理。
表演開始了。
整個萬花樓按照乾羨和琅鳶的想法全部暗了下來,正在人們抬頭疑惑的到處看時,昏暗的舞榭上方洋洋灑灑的落下了羽毛。
女人的清唱聲悠然飄出,繞樑不絕。
漸漸的,那人著一身黑衣,戴黑斗笠,緩緩地走了出來。
歌聲開始婉轉,笛聲便起,兩段旋律交纏著,上升著,猶如一對雙生花,共生,協調,又各吐芬芳。
琅鳶在歌聲中有些緊張的攥緊了雙手,因為底下的人實在是太安靜了,安靜的讓人害怕。
雖然這樣的歌曲就是放到宮中也是極品,但是在宮外,她不確定人們能不能欣賞。
隨著旋律的輾轉,燈籠一盞一盞的被點亮,彷彿也一層一層的開啟琅鳶的心扉,一點點引人入勝,被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