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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完證的當晚, 謝知聿成功被人灌醉了酒。
各位長輩敬的酒他來者不拒,甚至沒有了往日的分寸,還時不時多喝幾杯, 積攢下來,那點微薄的酒量還是抵擋不住,林嶼霽發現的時候,他已經有點暈乎了。
為了避免出意外, 林嶼霽還是臨時找了藉口, 把人帶回了房間。
男人黑色的襯衣半開, 露出大片胸肌, 膚色帶了點薄紅, 藍眸多了一層淡淡的霧氣, 吐出的氣息都裹挾著濃濃的酒氣與熱霧。
掌心滾燙, 箍住少年纖細的手腕, 從腰後輕輕一攬,便整個人掛在少年的身上。
林嶼霽忍不住回頭,卻不料羊入虎口, 耳垂被溼濡的舌尖捲走,齒牙輕咬, 淡淡的酒氣與癢意縈繞其上,他身體下意識顫了顫,手心一抖,杯中的水便濺了出來。
少年輕抬眼皮,手肘往後推了推, 以示不滿。
男人順理成章地黏得更緊了些,另外一隻手抽出紙,將少年圈在懷中, 替他擦拭著手上的水珠。
“謝老師,酒醒了?”
“我沒有醉。”
男人聲音有點低,帶了點悶悶的感覺,如似未清醒完全的沙啞。
林嶼霽道:“要不要喝點水?甜的。”
他還放了一點蜂蜜。
謝知聿問:“你喝過了麼?”
林嶼霽嗯了一聲,“味道還挺好的。”
男人垂眸,不語。
懷中的少年不知所然地稍稍側過身,便被人銜住了唇,滿腔殘餘的蜂蜜味悉數被人捲走,混雜著淡淡的酒氣雜糅其中,讓人有幾分暈眩。
那罪魁禍首心滿意足地離開時,還低聲評價:“好喝。”
“……”
嘖。
不要臉。
林嶼霽面無表情地擰了一把他腰間的肉,堅硬非常,還有幾分燙。
少年冰涼細嫩的指尖貼上去時,力氣沒有捨得放開,便如似羽毛一樣輕輕劃過,火上澆油也不過如此。
男人身型微僵,怕嚇著懷裡的人,下意識往後退了退。
林嶼霽好不容易扳回一城,又怎麼會輕易放過他。
那頑皮的指尖幾經輾轉,挑開搖搖欲墜的衣襬,點過起伏的腹部肌肉,順延而下,而後駐足,輕輕點了一下。
謝知聿便不敢再動了,只是呼吸微重地盯著他。
林嶼霽掀唇道:“夏醫生剛剛說什麼來著,當初那個迷藥效果聊勝於無?”
人果然是不能隨便喝醉酒的,一醉酒,便什麼話都藏不住,輕輕一個話題挑起,什麼都被卷出來了。
謝知聿頓了一下,才道:“是。”
林嶼霽看著他,手上動作輕佻:“那這是怎麼回事,當初怎麼也像現在這樣失態?”
男人脖頸的青筋微繃,別開眼,“……沒有。”
明知故問,他也未做解答。
他挪開少年的手,手背筋條憋的鼓脹,力氣卻不捨得加上半分,“十一。”
在提醒少年不要搗亂。
他怕進度太快嚇著了懷裡的人,所以認真把控著他們交往的時間,想要按照模版循循漸進。
謝知聿是個極其有規劃的人,有目的,有自制力,也有自律性,兩輩子都是如此。
但唯獨碰上林嶼霽這個不受拘束的,分寸步步退壞。
林嶼霽彎唇,挑開他單薄的黑襯衣,露出裡面線條流暢又好看的肌肉。
敞開的肌膚被淡淡的風襲過,不見半點熱氣冷卻,那似有若無的視線輕輕一掃,便如春風吹又生的野火,燒不盡的草原一般,難以自持。
林嶼霽目光直白地落在其上,評價道:“謝老師,鍛鍊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