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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舒:&ldo;沒錯。但凡能給那小子找到丁點蛛絲馬跡,他都能給查個水落石出。&rdo;
敵人火力再度升級,縱然顧嵬生性是個老媽子式的好脾氣,也終於忍無可忍。他&ldo;唰&rdo;一聲抽出長刀,輕輕蹭了一下手指,見那劍鋒飲了血,才正起身子:&ldo;寶刀雖許久未出鞘,卻如往日一般鋒利。我是閣主的貼身侍衛,向來只知道死守閣主命令,各位崔嵬將領請恕顧嵬冒犯了。&rdo;
許生安微微眯了眯眼睛,按在刀上的手看似動都沒動,下一瞬卻一刀當胸刺來,顧嵬伸手順著力道一架,腳下一移,眨眼間便閃出了兩步遠。他轉轉手腕以鋒利的刀尖對準面前三人,身形一閃一側,像是颳了陣小風似的迎上前去攔腰劈來,常人眼力都來不及跟得上如此迅疾的動作,許生安三人竟連點皮肉都沒傷到,只是夏舒堪堪撕破了長袍衣角。
許生安本沒想當真動起手來,臉色比方才陰的更狠了幾分:&ldo;顧嵬,你真是要在此處與我三人來上一戰?&rdo;
顧嵬橫住了刀:&ldo;是許副將要動手的,我是被逼無奈。&rdo;
這三人單獨來上一個兩個倒也不成大事,兩人畢竟難成合圍之勢,他還可從中尋個破綻逐個擊破。只是三角合攏成局,倒是不太好辦了。若是他們執意鬥下去,怕是雙方都撈不著好處,只能得個兩敗俱傷的結果。顧嵬有些血性,倒不是憂慮與他們來上一戰,只是擔心這幾人將楚翛已不在崔嵬閣之事大張旗鼓地宣揚出去,怕是會擾亂民心,會毀了那人一心籌謀的大事。
此戰能避則避,不到萬不得已,誰都不願在崔嵬閣門口見血。
盧子期擺擺手道:&ldo;罷了罷了,逼問下去也沒什麼用處。你便告知我們,閣主下山究竟是去做什麼的?去多久時日?&rdo;
顧嵬還沒答,夏舒就翻了個白眼給盧子期,冷笑道:&ldo;盧將領,說話動動腦子行嗎?下山自然是去求醫問藥救治瘟疫病人,既然說是閉閣三年,定然是離開三年。顧嵬,可否如我所言?&rdo;
許生安前來問話前便再三囑託若顧嵬態度強硬,則萬萬不可動怒開戰,這兩個現世寶一看對外危機解除,便自然而然恢復彼此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的日常風格。
平時這兩個馬猴也只是聽聽楚翛的話,周雍用強時,也欺軟怕硬地匍匐在地,許生安沒萬全的把握勝過他們,也只能放任他二人胡作非為。
顧嵬:&ldo;夏將領說的是。&rdo;
夏舒輕蔑地斜視盧子期。
盧子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許生安發覺這倆人是指望不上了,只得單槍匹馬面對這難纏的侍衛:&ldo;顧嵬,你可知動用醫術已是犯了崔嵬的禁令?閣主年紀尚小,你仔細教教也就沒事了。你若是擔心他為難你,我們…&rdo;
一隻大鳥騰空飛來,振翅帶來鋪面的狂風,逼得許生安無計可施地乖乖閉嘴。
&ldo;是周雍的傳信使!&rdo;夏舒上前一步,讓那大鳥停在了他的肩上,那鳥嘴中銜著一個小圓筒,一張信紙捲入其中,紙上字跡潦草難辨,卻透著些難以描摹的風骨。
夏舒一目十行地看完了信,隨手交給了盧子期,衝著許生安搖搖頭:&ldo;不用打了,已經找到了,閣主眼下正在京城中,周雍本意是要將他帶回來,可實在執拗不過,便隨他一同留在了京城。你就別擔心了,就周雍那個臭德行,一打盧子期都沒有他的威力,閣主幹不了什麼違法亂紀的壞事。&rdo;
盧子期看著信懶得理他:&ldo;許生安,閣主身在皇宮御醫院之中修習醫術,我不知他是如何說服周雍的,反正我是沒法兒眼睜睜看著他壞祖上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