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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門的路走出來時,他們才知道,被「誘捕」進「門」裡,原宗政禮養的小鬼沒有被吃掉,還悄悄跟著他們一起走。
他要是不跟著他們,遲早有一天會被比自己強大的怪物吃掉。因此,哪怕被尤問聲用鞭子抽,他也不敢離開他們半步。
當他們踏出「門」的洞窯,便看到了一個開開滿曼珠沙華的事情。荒原上,這些火紅色的花,在血月下,開得更妖冶了。
順著河道,他們一路走。也不知,這條河的盡頭是什麼。天上的血月一旦落下,就會升起白月。這個沒有太陽的地方,也只能用血月和白月以區分日夜。曼珠沙華裡,潛伏者野獸一般的進化物。餓了,便逮了他們烤了吃。小鬼想吃生腦時,會被尤問聲用鞭子抽。
小鬼是人類進化者,但因被宗政禮當畜生養,因此沒吃過熟肉,更沒有用兩條腿站立過。更別提會說人話了。
不過,他倒聽得懂他們在說什麼。
為了得到兩個大人的庇護,他忍受堪比惡魔的尤問聲虐待。這個男人,比主子還可怕。不僅強迫他站立走路,還逼迫他說人話,並吃熟的東西。
他委屈,又不得不妥協在對方的淫/威下。
尤問聲拿著鞭子走在最後面,他看著小鬼,這小孩要是敢雙手碰到地面,他絕對毫不留情抽下鞭子。
是人,就該活得有人樣。
拿出懷表,尤問聲見已走了一天,便叫住尤問約在河邊歇息。累的氣喘吁吁的小鬼剛想趴下裝死狗,可一想要被抽,便學著他們端端正正地坐好。
尤問聲滿意點點頭。然後釋放「誘捕」力量,把藏在曼珠沙華裡的進化物吸引過來。尤問約則趁機抓住,手起刀落宰掉一隻,在河邊殺了清理烤來吃。
從怪物那裡傳承來的碎片記憶,已讓他足夠區分,智慧種和沒有智慧的野獸種。智慧種,無疑和他們人類相似。而非智慧種,則成為可食用的獵物。
他們一路走來,遇見過智慧種,他想從對方口中探聽這個世界的訊息。但對方因為恐懼他身上的氣息,跑掉了。
這個世界的野獸,不僅長相難看,肉還難吃。沒有作料的他們,不得不忍受及其濃重的味道。
吃飽喝足躺在花裡,尤問約看著天上的血月。再過幾個小時,白月便會升起。
「門」這邊,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世界?他們還活著,卻已回不到原來的世界了。也不知,小豬和小貓兒怎麼樣了。
小鬼捲縮在身旁睡得發沉。身愛乾淨的尤問聲,脫光了在河邊洗澡。血月下,有風過,花沙沙作響。
看著大哥赤/身/裸/體/的背影,尤問約嚥了咽口水。雖然現在他已能夠完全控制自己的欲/念,但時間長了,對大哥的那/股/噴/湧/而出的旖/旎/念/想,卻越來越深了。
那種夾雜著/愛/與/欲/念/的東西,他或許,已經看清了自己對大哥懷著什麼樣的/禁/忌/感情。這讓他感到羞/恥/,可越是/羞/恥,想要和對方發生關係的/欲/念,就越發強烈。
似感受到身後火熱的目光,尤問聲偏頭。
二人,四目相撞。
尤問聲露出一抹笑容,他伸出手:「過來。」
身體不受大腦控制地,他走到大哥面前半跪下。
尤問聲雙手捧起他的臉,看著那雙泛著慾望之光的紅色眼睛,然後湊近他,在他唇上/舔/了/一下,接著,舌頭靈巧地鑽入弟弟/嘴/巴/與之/交/纏/……
尤問約從來不知道,和喜歡的人/交/纏/歡/愛/是一件多麼熱烈美妙的事情。在他跨間的「紳士棒」刺進大哥股間濕濡的「合歡洞」時,感受到了/極/致/的/快/感/……
又連續走了幾天。小鬼被抽打的次數變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