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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隊長，這二位就是王菲菲的父母。”
“這位是海城公安局的顧隊長。”
醫生替雙方做了介紹之後便退到了旁邊。
“公安局的？”
張慧芸一臉詫異的看了看來人再轉頭看了看自己的丈夫，王建明同樣一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表情。
顧懷琛開口道：“打擾二位了，我們今天來是有些事情想找王菲菲瞭解一下的。”
“什麼？你們要找菲菲？”
張慧芸臉上的神色更加的疑惑了，且不說現在自己女兒已經神志不清了，就算她還是個正常人也不可能幹什麼犯法的事情讓警察找上門呀。
顧懷琛點了點頭，透過門上的玻璃朝裡看了看，王菲菲正坐在床上一臉傻笑的玩著自己的手指。
他蹙眉看向一旁的醫生，醫生也無能為力的搖了搖頭，目前王菲菲的情況根本不可能回答任何人的任何問題。
顧懷琛抿著唇嘆了口氣，轉而看著王建明夫妻倆開口道：“方便跟您二位聊聊嗎？”
王建明張慧芸一聽都先看了看對方，隨後王建明便點了點頭。
……
醫院會客室裡，顧懷琛簡單敘述了今天來找王菲菲的原因。
王建明夫妻倆一聽都覺得很不可思議，張慧芸更是震驚到目瞪口呆，自己的外甥女居然被人殺了，而且警察還懷疑上了自己的女兒。
“警察同志，我們家菲菲是不可能殺雅斕的，你看她都這樣了，怎麼可能……”
顧懷琛其實在心裡也已經將王菲菲的嫌疑排除了，畢竟沒有作案時間也沒有作案能力，但他還是希望能從王菲菲的父母這裡得到一些有價值的資訊。
“能不能問問，王菲菲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嗎？是收到過什麼刺激還是有其它什麼原因？”
張慧芸聽他這麼問無奈的嘆了口氣，眼淚又開始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一旁的文奇趕緊掏出紙巾遞了過去。
“謝謝。”
張慧芸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
“其實我們家菲菲小的時候是個很優秀，很乖的孩子，我們對她一直都很滿意，也很放心，直到大約是七年前吧，有一天她很晚才回來，回來之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整整兩天沒有出過門，也沒有跟我們兩個說過一句話，從那時候起她就開始慢慢的像變了一個人。”
說到以前的事張慧芳哭得更加傷心了，王建明看妻子這樣難受便接著她的話往下講。
“菲菲從那個時候開始就變得不愛跟我們說話了，脾氣也變得很暴躁，但凡哪裡不順她的心，她就會衝我和她媽發火，家裡的東西也已經被她不知道摔壞多少件了，幾年下來我們慢慢的也習慣了，可是前段時間她工作上發生了一些事，到最後工作也丟了，她就開始變得更加的不正常了，整天一驚一乍神神叨叨的躲在房間裡不敢出來，直到大約一個禮拜前的一天她居然連我和她媽都不認識了，而且還到處亂跑，沒辦法我們只能帶她去找醫生，醫生告訴我們說她得了精神病……”
王建明說到這裡眼眶也溼了，顧懷琛見狀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站在精神病院的大門口仰頭看著格外藍的天空，顧懷琛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王菲菲的嫌疑基本上也可以排除了，案子陷入了僵局，沒有了任何指向性的線索，他們便沒有了偵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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