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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皇上，臣妾最近越來越沒氣力，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您查到了什麼，就直接和臣妾說實話吧，臣妾受的住。&rdo;

趙存看著皇后蒼白的臉色，道：&ldo;是朕的疏忽。&rdo;

皇后扯出一絲笑，聲音雖帶著勸慰，但是卻有著一種濃濃的哀傷：&ldo;應該是臣妾的疏忽才是，皇上將後宮交給臣妾，可是臣妾連自己都照顧不好……&rdo;說到最後一句話，皇后的眼睛已經濕潤了。

不過皇后的眼睛雖然濕潤，卻終究沒讓眼淚掉下來。

趙存知道他的皇后是個堅強的女子，他道：&ldo;你的身子有難產的風險，朕便讓太醫院想法子。今日，祝澄片尋古書，從一個陳舊的箱子翻出一些醫書筆記，方才懷疑你懷上身孕是因為服下了前康後宮秘藥&l;子禍&r;！適才，他們都已經確定。&rdo;

皇后一怔，問道：&ldo;什麼是&l;子禍&r;？&rdo;

趙存此時也不想追究皇后是怎麼服下它的。

趙存道：&ldo;&l;子禍&r;原名為留子。留子，是前康一種給與無望子嗣女人的一種秘藥，但是八月生產之日，是母代子死，所以留子又稱為子禍。據說，服下此藥霸道，服下此藥會大病一場，但是在半年內成就好事就會懷上孩子。前康德帝的麗貴妃也是因此而死，於是前康德帝便下旨徹查，昔日牽扯到這迷藥的幾十家都遭被滅了滿門。自此之後，這秘藥便消失無蹤。祝澄找到的醫書也只有脈象和症候，並無藥方。&rdo;

皇后臉色變了，本來蒼白的臉更顯得虛弱。

那場病，先前只道自己只是不小心多吹了冷風。

&ldo;皇后，你告訴朕，你什麼時候服下此藥的？&rdo;

皇后望向趙存，她苦笑道：&ldo;皇上，姝靈還沒出嫁，臣妾怎敢冒險？&rdo;

趙存心道果然如此。

&ldo;朕聽聞成國公夫人時常給皇后帶了些藥方？&rdo;

皇后心一沉，這些私密的事，連她身邊的闕嬤嬤都不曾知道，可見皇上的勢力。

&ldo;是。都是母親四處搜羅而來的，不過每一張都曾給十幾位大夫看過。&rdo;既然皇上知道，她也不隱瞞了。

趙存道：&ldo;大病前一個月，你可還記得你服用的是那些方子？&rdo;

皇后問道：&ldo;皇上，你懷疑是……&rdo;

趙存道：&ldo;這只是其一。&rdo;

皇后閉上眼，然後道：&ldo;臣妾都還留著，皇上都拿去檢驗吧。&rdo;說完，皇后指了指床下。

趙存讓開身，皇后睜開眼，然後在床沿處用力一推，便聽到一聲輕響。

趙存掀開床被，只見床下多了一個檀木盒子。

趙存拿出來後重新坐回到皇后床邊，他開啟後，皇后道：&ldo;一張都不曾遺漏，有時候用了一種不見效，便混合著用的。&rdo;

趙存看見盒子中的十五六張方子，心中的感受更是複雜。沒有惱怒，但是也沒有愧疚。

皇后跟了皇上十多年，總能察覺出皇上些許的心思。

她的思緒似乎飄遠，說道：&ldo;曾經，臣妾在閨中最大的願望，是能與未來的夫君安安樂樂的白頭偕老。臣妾從來就沒想過能夠嫁進皇室，更沒想到成為皇上的王妃。&rdo;

趙存一聽，他將這盒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聲音也變得稍微柔和起來，他道：&ldo;這些朕都知道，你不知道，在你未出嫁的時候，朕曾經偷偷跑去劉府看你。朕記得，那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