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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乾脆將繆言追打橫抱起來:「閉嘴。」
卻沒說不動手動腳。
繆言追便安靜地摟著隼樓的脖子將臉貼在他胸前來回蹭,任由他將自己抱回皇宮的客房。
隼樓將人放在床榻上便要起身去給他倒茶,誰知手卻被繆言追抓住了,他回看繆言追:「?」
繆言追差點忘了要裝醉,見他盯視自己忙揉了揉自己額頭,眼神飄忽地看著他道:「你你為何要抱我走,我還要喝,你你把我抱回去!」
隼樓復又坐下:「你醉了,再喝要傷身。」更何況那樣勾魂的舞都跳的出來,還不知道這魔頭一會兒會做出什麼事來!多少眼睛看著,那般撩人誰受的了?
他將手放在繆言追抓著他的手背上,溫言道:「渴不渴?我去給你倒杯茶。」
「不渴。」繆言追欲言又止:「隼樓」
隼樓知道他有話要說,便等了等。
「你來。」繆言追實在忍不住了,也顧不得自己是不是裝得沒有說服力,他向內挪了挪,拍拍身旁空了的位置,道:「過來!」
隼樓狐疑地看著他一雙美目,沒有動。
繆言追眼圈一紅:「我這等絕色你也不動心?」
隼樓:「」
繆言追便轉過頭閉上眼不再看他,「算了,你走吧,去幫我將右護法叫過來給我陪床。」
隼樓:「!」
正當繆言追真的簌簌掉淚時突然驚覺隼樓壓了過來,「隼樓,你唔」
被按著吻了好一陣隼樓才放開他。
繆言追感受著彼此膠著在一處的呼吸吁吁喘著氣,道:「你你給本尊說實話,你到底」
「說什麼?你醒了還不是會跟以前一樣什麼都能忘,只要清醒了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對我理也不理。」他用拇指摩挲著身下之人的耳垂,悵然若失道:「有時候,我甚至覺得你是故意的,故意裝醉,故意裝討厭我,故意冷著我,讓我欲罷不能不知道拿你怎麼辦。」
繆言追心中一動:「!」他眼淚婆娑地吸著鼻子:「你胡說你喜歡香香軟軟的女人又怎麼會」話音未落,隼樓的吻又堪堪落在了他布滿水珠的眼睫上。
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劇烈敲打著胸腔,繆言追不可置信地抬眼望著近在咫尺的令他魂牽夢縈的隼樓的臉:「?」
隼樓:「要我再說一次麼?那日你走後我就跟著你走了,我沒有跟桃苑那個女人」他為他輕輕拭去淚痕,放緩語氣溫言道:「活了上千年,不管男子還是女人,這種事我只跟你一人做過」
繆言追:「!」
他聽到了什麼?
他說『再說一次』?
他什麼時候說過?
只跟他一人?
半晌後,繆言追兩耳嗡嗡道:「你說什麼?」
鋪天蓋地的吻襲來,繆言追分不清隼樓剛剛又說些了什麼,這一刻,他什麼也顧不得了!
就算這一切是惑人的假象,就算隼樓明早再一次厭棄他,他也認了
一院之隔的偏殿裡連瑭要了些茶水讓曹郎餵他喝了才肯躺下。
曹郎為他掖好被子就要熄燈,他卻突然坐起來說要沐浴,曹郎只好出門讓人抬水進來。
似乎醉得很深,連瑭不停地耍孩子脾氣,非要曹郎為他寬衣,為他擦洗身子。
好不容易折騰完,再一次躺下後連瑭還是不肯放曹郎走。
曹郎:「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你兒時不舒服的時候總是比平時鬧騰。」
連瑭將曹郎試探他額頭溫度的手拉到嘴邊親了一口。
曹郎身子一麻:「少爺?」
連瑭將裡衣的領子扯得鬆鬆的,「師兄,我們的婚事提前辦了行麼?」
不知怎麼的,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