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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小山蹙眉：&ldo;那你的那位朋友呢，會有危險嗎？&rdo;
&ldo;那位朋友是個謹慎的人，既然決定把訊息發出來，那就必定能想到脫身的辦法，不用擔心他。&rdo;蔣東川回答道。
&ldo;哦。&rdo;
汪小山還沉浸在被教育和被善意欺騙的陰影的籠罩中久久不能自拔。
奇怪的是，她竟然不覺得生氣。
只是她覺得自己需要冷靜的思考和反思一下自己，反正也睡不著了，她就乾脆拿了電腦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
蔣東川看出她隱忍的委屈，想了想，還是決定起身走到她身邊坐下。
感覺到身邊沙發陷下去，汪小山回過神來，看向身邊即使是坐下也依然高大的男人。
&ldo;你有沒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rdo;他轉頭看她，&ldo;你和李棟的事情我也知道一點，但還是想要了解一點細節。
一句話提醒了汪小山。
她點了點頭，把那天從頭盔裡發現紙條，到聯絡李鍾澤把情報告訴他，包括後面兩個人的聊天內容。
&ldo;那個李鍾澤就這麼相信你？&rdo;蔣東川問。
汪小山的表情有些不自然：&ldo;他……之前在咱們分局呆過一段時間，和我關係……還算不錯。後來調取海關，做得也不錯。&rdo;
她有些緊張。
&ldo;哦？不錯……不錯到什麼程度？&rdo;蔣東川饒有興致地追問。
汪小山抿唇：&ldo;其實也就是多說了幾句話。但其實他這個人……三觀和我不太合，所以沒多交往。&rdo;
蔣東川點點頭：&ldo;把他後來為什麼離開這裡去海關？&rdo;
汪小山哭笑不得：&ldo;這我怎麼知道！要不這樣，我把他聯絡方式給你，你自己問好不好？&rdo;
她的情緒是不對勁，也沒想瞞過身邊這個男人，本以為他會見好就收，但沒想到他這麼惡趣味，不僅察覺到了她對這個名字的反應，反而變本加厲，不停追問。
看女孩快被逼急了，蔣東川收起眼中的笑意，話鋒一轉。
&ldo;對了，聽你剛才說，拍賣會那天李棟就是3號房裡的人？&rdo;
&ldo;是啊，是不是有什麼問題？&rdo;汪小山問。
男人若有所思：&ldo;那天齊仲青的替身替他出現，後來我們找遍整個會場都沒找到真正的齊仲青。如果是有什麼原因讓他不得不以替身的面貌出現，那就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出現了不確定因素。&rdo;
汪小山眉心動了動：&ldo;你的意思是，這個不確定因素就是指你我？&rdo;
&ldo;準確來說，應該是你。&rdo;
男人說，&ldo;如果我的推測正確，李棟其實一直在齊仲青的監視中。他離開的原因，很可能就是知道了你和李棟的見面。&rdo;
汪小山臉色一沉：&ldo;那他現在的處境豈不是很危險？&rdo;
&ldo;不一定。&rdo;
蔣東川起身走到窗戶邊，看著蕪城凌晨兩點的夜。
&ldo;李棟很聰明，他不可能不知道齊仲青對他的控制。他之所以這次肯鋌而走險，是因為在齊仲青建立的毒品交易體系下，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rdo;男人靠在窗臺上，兩條大長腿交疊在一起，&ldo;買見貨，賣要錢。&rdo;
&ldo;如果他這方是買家，那麼只
